她的身形很快,快的就像一道影子一般讓人捉不到,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隻是短短几個回合之後,那些弟子便手無縛雞之力,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傷口,那傷口不重,可是卻都傷在命脈之處,若是在稍微往下偏頗一分他們大動脈就會被割傷。

足以見得白水如今的功力。

她的內力已經無比深厚,散發出來的壓迫力讓所有人都動彈不得,剩下一些不如他們的小弟子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眼神微微帶著一些恐懼看向臺上站直身子的白水。

在冷風中少女的身體微微顯得有些單薄,可是儘管她臉色蒼白,也遮掩不住那雙凌厲的眼眸。

那是一種狠。

是足以讓所有人都臣服的狠意。

打到了這麼久,這些人終於感到怕了。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眼中都流露出恐懼之意,下一秒他們丟下手中的劍。

其中一個男子第一個就忍不了了。

“我們聽你的我們都聽你的,我認輸還不行嗎?”

這句話就好像只是一個口子,瞬間撕開了所有人心中的恐懼,他們爭先恐後的學著那名男子一樣扔下劍在口中大喊起來。

“不打了不打了,我都聽你的還不行。”

“我也是愛誰帶誰的,反正我們就是一個小門派,由蒼山派做主就夠了。”

“對對對,放過我吧,我實在是打不動了。”

這幾乎是碾壓式的打架,還有什麼可比性,白水一個人就能幹掉他們這麼多人。

有時候在武俠世界,拳頭和武力值就是保命之本,也是讓其他人臣服的最佳辦法。

白水眼眸微冷,而這個道理早在她幼年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

只有弱者才會講道理。

真正的強者會讓所有人都臣服。

這也是她這段時間苦練的根本原因,她一點都不喜歡自己被壓制在別人之下。

她更喜歡掌控事情的發展,那種感覺讓她沉迷。

系統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我的個乖乖,你還是我認識的宿主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系統想不通不就是去了趟禁地嗎?什麼時候白水就變成這樣了?

他甚至覺得現在的白水對上魔教教主恐怕也差不到哪兒去吧。

這也太離奇了。

系統想不通。

白水輕笑了一聲,“不然呢?”

難道做弱者任由他們欺壓,靠自己的父親和傅承書?

畢竟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這個道理,她早就已經比任何人都清楚了。

白水的唇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那不好意思,她白水永遠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