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牆上,目光狠厲,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面的情況。

白水翻了個身,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認真的樣子真的好帥氣。

或許是今日長途跋涉真的累了,白水看著傅承書,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傅承書靠在窗戶邊上,聽到床上的動靜回眸,輕描淡寫地看她一眼。

“醒了?”

白水揉著惺忪的睡眼,有些驚訝,“你昨天難道一直在這裡看著嗎?”

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嗯,晚上沒什麼情況,現在時辰還早,你可以繼續睡一會。”

白水哪裡好意思繼續睡回籠覺,上次就是傅承書守了一晚上。

“二師兄,你還是小眯一會兒吧,剩下的讓我來看就行了。”

窗戶只開啟了一條很細的縫隙,從這裡能看到街上的情況。

現在天還沒亮透,街上沒什麼人,也沒什麼聲音,安靜的很詭異。

按理說,好歹有雞叫和狗叫聲,偏偏什麼聲音都沒有。

兩個人透過縫隙,目不轉睛。

就在白水要鬆懈的時候,街上走過來十幾個穿著黑衣服的黑衣人。他們腳步匆忙,路過的時候基本沒什麼聲音,如果不是這會兒兩人看到路上的畫面,恐怕根本不知道會有這麼神秘的人。

白水和傅承書互相看了兩眼,目光中帶著幾分驚訝。

他們直接進了燕家莊。

白水很奇怪,他們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兩個人關上窗戶之後,面色陰鬱,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大家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

她垂下眼,“二師兄,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也許燕家莊的人已經被魔族滲透了,此次比武恐怕目的不純。”至於是什麼目的,還未可知。

傅承書現在有些慶幸自己進來了,如果沒有來的話,說不定這麼多人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他擰眉,他和白水孤身兩個人在這裡多少還是不安全的。

若是他自己,他可以不在乎這些,但是白水在身邊,他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白水又怎麼從這裡逃出去?

“師妹,燕家莊這一行九死一生,今日我比武,你若是覺察到什麼不對,立刻返回蒼山派!”話落,他拿出金黃色的紙符放到白水手心,“這個是御劍紙符,貼在劍上可以御風而行,足夠到蒼山派附近。”

“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不要緊,重要的是你要活著出去,還要將燕家莊的情況告訴掌門。”

誰也沒想到魔族如今猖狂到了這個地步。

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白水擰眉,總感覺傅承書在給自己說遺言。

她反手將符紙還給傅承書,義正言辭道:“二師兄,我有自保的法子。而且真出什麼事情的話,我是不可能丟下你不管的。”

“我們是同門師兄妹,生死與共,再者,多一個人多一道力量。”白水認真地看著傅承書的眼睛,“若是真出了什麼問題,師兄我寧願和你死在一起。”

當然,白水知道自己不會死。

“白水,這件事容後再議。”傅承書知道自己現在說不動白水,索性不再提這件事情,現在重中之重是要把燕家莊的事情告知蒼山派。

在這裡想用飛鴿傳書,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經過傅承書的觀察,這裡也沒什麼禽類。

或許就是避免有人飛鴿傳書。

正在傅承書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時候,白水問:“師兄,可以用這個傳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