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書抬眸,看著白水,她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到了房間,白水推門而入,先環顧了一圈。

房間簡陋是簡陋了點,好在乾淨。

一木床一木桌還有一窗一櫃,白水先坐在凳子上,倒了一壺茶水。

趕了一路,嗓子都快冒煙了。

她喝了兩口,溫度剛剛好,就給傅承書也倒了一杯。

“二師兄,你……”

她回頭,發覺傅承書正躊躇不定地站在門口。

“啪嗒”她放下杯子,掩著唇角笑了起來,“二師兄你為何不進來?”

白水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拖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一直緊繃著的傅承書。

他難堪地清了清嗓子,本以為白水會不適應,沒想到這小丫頭這麼自來熟。

“你在屋子裡休息,我在門口守著。”

傅承書說著自顧自地關上門,他一個男子怎麼可以和白水住在一間房裡。

在即將關上門的時候,白水“哎呀哎呀”地跑上前,抓主門框邊緣,“二師兄,你不進來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和你住在一起算是什麼?”

他一板一眼地回應。

白水“噗呲”笑了出來,笑的前仰後合,直接讓傅承書笑懵了。

“你,你笑什麼!”他結巴地問。

“二師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難不成怕我吃了你?”她二話不說,拽著傅承書的袖子就把他拽了進來。

不等傅承書反抗,直接關上門,還上了門栓。

她背壓在門上,黑亮的眸子望著侷促不堪的傅承書。

他背對著自己,能感覺到他整個人都是緊繃著的,莫名的可愛。

“師妹,你,你實在是太沒有規矩了!”

“什麼吃了我,你懂什麼?”

什麼虎狼之詞都蹦出來了。

“沒什麼呀,二師兄是你想多了,再說了,我也不小了,如果真想吃了師兄也不是不可以……”她壓低聲音,湊近傅承書,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傅承書打了個寒顫,跟見了鬼似的跑到角落,始終背對著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