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長尾音,陰陽怪氣的。

南川柳有些不甘心,偏偏自己又不是白水的對手,只能眼睛紅紅的,憤恨地瞪著她。

“真是冤家路窄。”

“什麼?”

“呃。那個,謝謝你,我現在很好。”南川柳變臉速度就跟翻書一樣。

白水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再也憋不住地笑了出來。

這讓南川柳很沒面子。

見白水笑的不能自己,扁扁嘴,頗為不滿道:“有那麼好笑,我可是因為你……”

想到診斷單子,他的臉都黑了。

差點被白水變成太監,而這個死丫頭還能笑的出來。

“你不捂著我也不小。”

聽白水這麼說,他強撐著挺直身板,佯裝無事地走了幾步。

但下體實在太疼了,沒走幾步,他的腿就軟了。

眼見要摔倒在地,白水眼疾手快地扶住搖搖欲墜的南川柳。

他愣了一下,錯愕地看著白水,表情僵硬。

白水眉眼彎彎,歪著頭上下掃了眼跟木頭似立在這裡的南川柳,嘴角牽動起來,“你想摔倒?”

南川柳回過神兒,眉頭不停向眉心聚攏,面上驀地變得燥熱。

他不屑地扭動兩下胳膊,扶著牆趔趄幾步,嘟囔:“誰讓你幫。”

這隻母老虎還挺讓人有安全感的。

想著,他的餘光忍不住往白水臉上瞟。

怎麼越看越好看?

“嗯?”

白水眉頭輕挑,黑瑩瑩的瞳仁中帶著幾分詫異,“有事?”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侷促地撇開視線,清了清嗓子冰冷道:“哼,和你沒關係。”

奇怪,怎麼有些慌張?

那串了加快腳步,他真感覺自己瘋掉了。

幾次遇見白水都沒什麼好事兒,偏偏自己在她面前還變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