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著頭,笑容狡黠,“想死的人會用一萬種辦法去死,而不是在這裡乾打雷不下雨。”

“想去死,讓她死就行了,攔著又沒用。”

白瑤既然想演戲,她就大發慈悲的陪著她演戲。

白瑤棍子似的杵在原地,“姐姐,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嗎?”

“我第一次知道你這麼討厭我,討厭的想讓我死。”

“齊謹淵是不是也這麼討厭我,想讓我去死。”

她哭的泣不成聲,聲音斷斷續續。

“都那麼想讓我去死,我現在就去死,再也不在這裡礙眼。”

白瑤哭著,扭動著手臂,對著女傭怒吼,“放開我,讓我去死!”

白水端起茶几上的綠茶,慢悠悠地喝了口。

砸吧砸吧嘴巴,味道不錯,和她那時代的特供茶差不了多少。

客廳裡亂成了一團,哭的哭,勸的勸,看戲的看戲,好不熱鬧。

白父站在二樓,氣得臉色發紫,“混賬,都在幹什麼!”

“看看都亂成什麼樣子了,還有沒有點規矩!”

他捂著嘴咳嗽著從樓上下來,女傭們梗著脖子,臉色慘白。

白母上前攙扶著他,用手不停拍他的背部。

“哎,你少說幾句,你這幾天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白瑤瑟縮著,抽了抽鼻子,擦著眼淚,“爹爹,我……”

“你還說,為了齊家的少爺哭哭啼啼的還有沒有半點白家小姐的矜持?”白父氣得渾身發抖。

白瑤頭整個都埋了下去。

“爹爹,我不僅僅在為這個傷心難過?”

她怯生生地看著白父,眼淚掉珍珠地往下掉。

“姐姐想讓我死,我太難過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白父瞪著白水,咳嗽了兩聲,悶聲道:“你真的對你妹妹這麼說的?”

白水挑眉,語氣神情都是不在乎。

“是,她那麼想死,當然是成全她嘍~”

白母急了,“小水,你到底在說什麼胡話!都是一家人,說什麼死不死的!”

白水喝乾淨茶杯中的綠茶,“事實如此。”

她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對著白瑤勾勾手,一副逗小狗的樣子。

“繼續,剛剛正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