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這麼決定了吧。我和小鳥明天照常去上課。但是,有句前提我說在前頭。我唯一的目的,只有讓大家再次團聚在學校,再次團聚在超自研,所有一切的阻擾,都是我的敵人。哪怕是與‘蓋亞’和‘守護者’為敵,也是一樣!”謝銘的目光變得堅定,無法搖動。

“......我知道了。瑚太朗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呢。”露西婭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

“是呢。”靜流和小鳥也帶著微笑看著謝銘。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靜流你們不是還要回去報告嗎?”謝銘看了看牆上的時間,說道。

”是呢,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靜流和露西婭起身。

”要是遇到了困難或麻煩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謝銘起身,摸了摸靜流的腦袋,溫和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靜流開心的看著謝銘。

“那就,再見吧。”謝銘將露西婭和靜流送出房門。

“那麼,我也就走了哦~拜拜,瑚太郎~”小鳥也順勢想溜。

“你給我等等。”謝銘一把拉住小鳥的手,將她拽到面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記解釋了啊?小鳥小姐?”謝銘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唔~好可怕哦,現在的瑚太郎。”小鳥眼淚汪汪的抬頭看著謝銘。

“別想著賣萌就可以躲過去。今晚還很長哦~~小鳥小姐。”謝銘繼續‘溫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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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給我老實的坦白吧。小鳥你在這中間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和篝在一起。還有救濟是什麼。我可是有一大堆想要問你的事情。”謝銘坐在小鳥對面,惡狠狠的瞪著小鳥。

“明天,明天再說好嗎?”小鳥撇過頭,裝作看風景,想要糊弄過去。

“你覺得呢?”謝銘一下子將臉湊到了小鳥面前,‘笑’著說道。

“呼~”小鳥看著瞞不過去了,將茶几上自己的茶水端起來喝了一口,慢慢說道。

“我的身份是‘德魯伊'。”

“’德魯伊‘?”

“是的,’德魯伊‘的任務就是守護篝,也就是’鍵‘,直到篝的裁決,也就是‘救濟’的到來為止。”小鳥說道。

“那個‘救濟’是指什麼?”

“我也不知道。”小鳥搖了搖腦袋,“‘德魯伊’的傳承是靠著草本植物來進行的,我因為機緣巧合獲得了這個傳承。因為‘德魯伊’的傳承必須是要特定的體質才行。我就是符合那個體質的人。”小鳥說出機緣巧合的時候,眼睛裡流露出強烈的悲傷,但也就只是一瞬而過。

“你什麼時候成為‘德魯伊’的,為什麼連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謝銘十分疑問。

“瑚太朗你才沒有一直和我在一起呢!明明和我的約定都沒有遵守。”小鳥突然大聲的喊道。

“......沒有一直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我和你明明是青梅竹馬........等等,我記憶中的空缺,小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謝銘了想,但是一旦開始回憶和小鳥以前的時光,伴隨而來的就是劇烈的頭痛。他捂著腦袋,問道。

“是的,瑚太朗你失憶了,在病床上躺了整整10年。”小鳥悲傷的看著謝銘。

“失憶......10年?”謝銘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