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紙微微點頭:“建築的受損很大,但大多數人都成功逃脫了出來。除了.....妹妹的父母。”

“.......難道說,摺紙你也是?”

“是的。”摺紙淡淡的說道:“在五年前,我的父母也喪生在類似的災難中。”

“所以在知道這件事後,我才透過手續收留了她。”

“.......那麼,妹妹現在是在醫院裡嗎?”

“是的,雖然她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但保險起見還是需要治療觀察。”摺紙看向謝銘:“再具體的情況,就沒有辦法和老師你說了。”

“不,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輕輕摸了摸摺紙的腦袋,謝銘輕聲說道:“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就儘管和老師說。”

“那麼....”

“那件事就不要提了。”

“.....嘖。”

“你這孩子真是....”

謝銘沒好氣的說道:“才講幾句正經話就又開始了,能不能認真一點。”

“我一直很認真。”

“停。”謝銘看了眼牆上的時間,隨後站起身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摺紙你餓了沒有?”

“不,還沒有。”

“是嗎,那有些可惜啊。”

謝銘笑了笑:“我和凜禰說過中午不回去吃飯,想著帶摺紙你出去吃一頓或者借用你家的廚房給你做一頓飯來著。既然沒有餓的話.....”

“不,我餓了。”

“.......”

“我餓了,想要吃老師親手做的料理。”摺紙目不轉睛的盯著謝銘,再次重複道:“老師,我餓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謝銘問道:“家裡還有什麼菜嗎?”

“.......”

摺紙歪著頭思考了一陣後,突然站了起來:“有,但果然還是我給老師做一頓中午飯吧。”

“不行。”

“為什麼?”

“你還問為什麼?”謝銘忍不住氣笑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突然主動要做飯了?”

“是不是想給飯菜裡下點料?”

“.......沒有。”

“那你為什麼撇開眼睛?”

“沒有。”

“我說摺紙同學啊,你心理學學的不過關啊。”伸出兩根手指掐住了摺紙的臉頰扯了下,謝銘惡狠狠的說道:“在審訊的時候,眼神躲閃往往才是無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