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先找個地方再說話吧。”謝銘看了看四周投向這裡的奇怪視線,苦笑著說道。

來到了兩人常去的咖啡廳,要了間包廂後,尤菲也平靜了一些。

“銘哥哥的懷抱,真的是好久都沒感受到了....”

“多大年紀了,還這麼愛撒嬌。”

輕輕敲了敲尤菲的額頭,謝銘無奈的說道:“好了,和哥哥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只是和姐姐還有修耐澤爾皇兄比起來,我真的是什麼都派不上用場。”尤菲有些沮喪的說道。

“啊,這個啊。”

謝銘捏了捏尤菲的臉:“是不是你想要幫修耐澤爾的忙,結果被拒絕了。”

“.....嗯,皇兄還說姐姐已經沒有多餘精力來照顧我了。”

“你又不是不瞭解修耐澤爾那種笑面虎性格的人。”謝銘無奈的說道:“他可是能笑著讓部下去死的傢伙啊。”

“可是,我的任性給姐姐造成了很多麻煩是事實.....”

尤菲低著頭,黯然的說道。

“傻丫頭,那可是你的姐姐啊。就像魯路修,也沒給我少添麻煩。每次我也都訓斥他,但是訓斥並不會改變我和他之前的關係啊。”

“魯路修他,給銘哥哥你添麻煩?”尤菲瞪大了眼睛:“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那臭小子別看平時一副大人的樣子,內心有些地方還是很天真的。”

謝銘笑道:“所以,不要覺得柯內利亞嫌你麻煩了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柯內利亞比任何一個人還要疼愛你這個妹妹,這是我敢打包票的事情。”

“只是,誰還沒有點脾氣呢?尤菲你敢說,自己有些時候說的話,沒有傷害到柯內利亞嗎?互相包容原諒,這才是家人啊。”

“不,我不是對姐姐生氣,我是對我自己生氣。”

尤菲苦澀的說道:“沒有姐姐和修耐澤爾皇兄一樣的力量,也沒有銘哥哥你一樣的堅強。花瓶的副總督,我心裡其實是明白的。”

“那又怎麼樣?”

“哎?”

“被人稱為花瓶又怎樣?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評價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可是...他們說的是事實。”

“笨蛋。”這一次,謝銘微微用了點力,敲了下尤菲的腦袋。

“好痛。”

尤菲捂著腦袋,淚眼汪汪的看著謝銘。

“你是無法做到讓所有人喜歡的,尤菲。”謝銘捧著尤菲的臉,認真的說道:“最重要的是,你不要討厭自己。”

“不要....討厭自己.....”

“是的,不要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