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風沒有說完,就被夏淺淺伸手打斷了,剩下的事情不用想夏淺淺也能猜到。無非就是那個男人看上了夏清悠的長相,然後就賴上了她。

而夏清悠一直以來在京城裡見到的事情也是不少,雖然沒有真正過上一個大富大貴的生活,可是心高氣傲的她自然是不可能再去選擇那個男人的。

“她這一次來一個是想要投奔咱們這裡,另一個怕是聽說了我的事情,想要來看看我的笑話吧。”夏淺淺哼了一聲,夏清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當真是再清楚不過了。

要不是上一輩子夏清悠在她和南宮珏之間從中挑撥,她也不會落得最後的下場。所以南宮珏這一輩子的賬她會算,夏清悠的自然也是少不了。

夏洛風沒有說話,他平日裡自然都是在學堂裡的時間多,並不是十分了解這個夏清悠。而夏清悠只是他們家的表親,要真是算一下親戚關係,怕是不知道要算到哪一輩了。

“淺淺,這件事情我挺你。爹和娘自然也是支援你的。”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夏清悠這件事情確實很可憐,但是她之前對夏淺淺做的事情也足夠讓他氣氛。

畢竟那塊兒玉佩整個夏府都知道對夏淺淺的意義有多麼的大。當然要不是她,怕是他們也看不清南宮珏的真面目。

兩個人到前廳的時候就看見夏清悠坐在一側哭哭啼啼的樣子。本來她長得就不錯,在加上一襲白衣配著她的明眸皓齒,頗有幾分動人的樣子。

夏淺淺忍不住皺眉。她爹爹平日裡最是看不慣這樣的事情發生,只怕他還是會心軟的。她倒是不介意夏清悠住在府上,只不過是身邊有了一個不定時炸彈,什麼事情都會麻煩很多罷了。

“淺淺你來了?”看到夏淺淺,夏蘊哲稍稍鬆了一口氣。剛剛聽到夏清悠說她的遭遇,他聽了也是有意想要幫助一把,就是擔心淺淺心中不舒服。

夏淺淺朝著夏蘊哲和夏夫人行了一禮。然後順勢坐在了夏夫人的身旁,看著坐在一旁的夏清悠,忍不住笑了笑:“爹爹叫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她知道夏蘊哲為什麼叫她過來,她這麼問自然也是有她的目的,別以為她沒有看見哥哥看見自己的時候,夏清悠眼睛裡閃現過的陰謀的樣子。

夏蘊哲放下手裡的茶盞微微嘆了一口氣,“洛風剛剛可能來不及,沒跟你說。清悠現在家裡出了些事情,還是要在咱們府上住上一段時間的,我擔心。”

“爹爹。”夏淺淺沒有等著夏蘊哲說完,就喊了一聲。都說老人是最容易心軟的,平日裡看不見夏蘊哲在朝堂上的威嚴的時候,他對誰都是一副好心腸的樣子。

這怕也是夏清悠把注意打到夏蘊哲身上的原因。夏淺淺的眸子暗了暗,夏清悠,你先要住在夏家的府上,我自然不會管。你想要借夏家的名頭,我也不在意。但是挑撥我和我爹爹孃親的關係,那你當真是活膩歪了。

看到幾個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夏淺淺倒是沒有慌張,不緊不慢的把自己衣服下襬放平,抱住夏夫人的胳膊,“娘,你看爹爹,我什麼時候反駁過他的決定了。”

說完夏淺淺還對著夏夫人嘟嘟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夏夫人哪裡不懂得女兒的意思,本來她就因為之前的事情對夏清悠很是防備,被夏淺淺這麼一說,立刻反應了過來。

“老爺,既然清悠都已經過來了,那就讓她先住下吧。”夏夫人開口,眼神卻是看著夏清悠,那眼神裡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您也是的,淺淺是咱們自己養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因為過去的事情計較那麼多呢。”夏夫人說著,拍拍夏淺淺的手,似乎在為夏淺淺打抱不平。

夏清悠聽到夏夫人的話之後,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剛剛她還有些穩操勝券,一下子就不敢這麼自信了。

“夫人,我剛剛不是這個意思。”夏清悠一下子撲倒在地上,神色焦急,想要解釋什麼。卻被夏夫人伸手擋住了。

“清悠,你也不用這般緊張。既然已經同意你留在府上,那自然都是作數的。”夏夫人剛剛感受到夏蘊哲反應了過來之後,自然也是鬆了一口氣。

站起身子伸手將夏清悠從地上扶了起來,“你帶著人現住在後院的西羅園吧。那裡清淨,平日裡你最喜歡安靜了不是嗎?”

夏清悠愣了一下, 西羅園是夏府十分偏僻的一個院子,平日裡想要到主屋一次,怕是走也要走上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