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方向盤,現在的車沒有方向助力,費老大的勁才轉了一個圈。

對面一束雪亮的車燈直射,晃得郝鐵雙眼什麼也看不見。

MD,這個時代的人也太沒有素質了,哪有大黑夜開遠光燈的。

再一看,對面汽車的位置正好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這是故意的啊!

郝鐵有些緊張,他剛摸出手槍,就見對面車上下來一個矮球,一溜煙跑了過來,像是馬戲團的小丑。

橋本……

郝鐵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空空的後車箱。

也不知道空間夠不夠用。

他熄了火,開啟車門,用驚異的聲音招呼起來。

“橋本君辛苦。”

橋本著急啊,邊跑邊擦著滿頭的汗。

油田的訂單眼看就要到手了,不想城彰二插上一腳。

明眼人都知道他代表的是藤澤將軍的意思,橋本有些無可奈何,要是真有特種電容器,自己將永遠失去油田的訂單,在家族裡哪還有容身之地呢?

他早就後悔那樣粗暴的對待郝鐵,能代表家族在華夏做生意,自然是精明之人,見所有人都去拍藍小雅的馬屁,他乾脆開車在這裡等郝鐵,相信無論多晚,他一定會回來的。

華夏有一個【程門立雪】的典故,說的是學生去見老師,老師卻在睡覺,他們不忍心打擾他們的老師,就站在旁邊等。

天上下起了大雪,而且越下越大,學生們一動不動,等老師醒來的時候,門外的雪已經有一尺深了。

自己這樣做,也算是邯鄣學步了,看到郝鐵面帶笑容,橋本覺得這一場辛苦值了。

“郝鐵君,我為今天的言語向你道歉。”

一見面連手都沒握,橋本直接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言語間也是異常的謙遜。

郝鐵不言不語,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眼眸中已經出現了森森寒意。

可惜橋本彎著腰,看不見對面之人顯露出來的殺氣。

東洋這個民族的確有些可怕,為了利益不折手段,又擅於學習,對強者十分恭敬,對弱者則十分無情。

現在自己在電容器上算是強者,只怕現在抽橋本幾記耳光,他也只會‘哈依,哈依’吧!

想到這裡郝鐵暗暗提醒自己,這些都是前世早已經得出的結論,誰把他們打的慘,他們就服誰,誰要是同情他們,他們就會成了那隻中山狼!

對鬼子,千萬不能有仁愛之心!

“郝鐵君,請你原諒!”

橋本沒有起身,反而把腰彎得更低了。

真是一個危險的民族,華夏一定要奮發圖強,不然以後悲劇還會重演!

郝鐵慢慢伸出手來,故作驚訝的問道。

“橋本君,這……這是為何?”

“我的有眼不識泰山,郝鐵君的特種電容,我的相信。”

郝鐵將雙手一攤,“橋本君,這是商業秘密,已經和將軍閣下籤下保密協議,實在是愛莫能助,你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