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鐵君,不是的。”

惠子急忙否認,“他只不過是我以前的一位病人,天天纏著我,真是……”

這位單純的姑娘連人都罵不來。

郝鐵明白了,自己無意間充當了一回護花使者,想著明日她可能會成了擋箭牌,郝鐵決定幫她一回。

“聽到沒有,你只是病人。”

青年臉色一變,伸手就來推郝鐵。

“你算個什麼東西,滾開。”

郝鐵沒有滾開,他並不想在這樣的角色面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只是將腳步輕輕一讓,用了一個‘缷’字訣。

那青年重心不穩,身體前傾,差點摔上一跤,雙手在空中亂舞了好幾下才止住了身形。

旁邊有幾位走出咖啡廳的紅男綠女頓時笑出聲來。

青年失了面子,更是惱怒,張牙舞爪又撲了上來。

伸手輕輕一帶,郝鐵摟著惠子避開,他的腳輕輕碰在青年的腳跟上。

‘撲通’,這下青年站立不穩,乾淨利落的摔在了地上。

四周本來輕輕的笑聲變成了大笑聲。

青年被摔得七暈八素,掙扎著爬了起來,放聲大吼,“你完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可以滾了。”

郝鐵察言觀色的水平一流,這青年一看就是華夏人,又不是鬼子,狐假虎威的傻缺而已。

就是鬼子,自己現在也是不怕的。

宮本現在是第五偵緝處處長,他可是黑田旅團長的紅人。

想在自己頭上裝逼,這傻缺眼光不行啊!

“好,好,好,你竟然敢對我說這樣的話,你完了,死定了!”

那青年嘴裡噴著糞,卻不敢上前動手,只是指著郝鐵亂罵。

見到咖啡廳裡走出兩人,青年眼神一亮,聲音立即大了許多。

“哈哈,你狗日的運氣不好,哈哈,你快跪下來給我磕頭吧!”

惠子見他那股狂勁,心中有些害怕,雙手不自覺的拉著郝鐵的胳膊。

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郝鐵放眼望去,那兩人都是西裝革履,看上去頗有些身份。

青年幾步便邁到右首那人面前,指著郝鐵說道:“局長,就是他,一看就是抗戰份子。”

郝鐵心中一驚,差點以為他是二郎神,有著第三隻眼,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原形。

不過看他在一旁幸災樂禍那猥瑣的模樣,便知道自己想得差了,不過就是想給自己強加一項罪名。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如果只是簡單的爭風吃醋也就罷了,這是要將人往死裡整啊!

看他輕車熟路的模樣,用這招整人也不是第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