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不用站在這裡的,煞風景。”

他揮揮手將二人從門外趕走,再一聽,裡面響起木床有節奏的響動。

他並沒有去打擾,而是來到後堂,一邊品茶一邊讓憲兵將圍棋放在桌上,在心中猜測。

“不知道郝會長能有多長時間?”

袁海和蔣濤你碰碰我,我碰碰你,他們從鬼子的反應過猜到了屋裡為什麼會發出聲音,一邊心中大讚會長聰明,一邊竊笑鬼子的愚蠢,被會長簡簡單單就騙了過去。

兩人也有些好奇,會長會表演多長時間呢?

郝鐵一手捂著嘴,一邊用手搖著木床,床上的蘇嵐用被子蒙著床,遲遲不願掀開。

鼻子裡的髮香漸漸聞不見了,不過那份香氣已經融入了郝鐵心裡。

當時時間緊迫,郝鐵不由分說抱著蘇嵐就滾上了床,看著那雙驚訝的鳳眼,不由思索嘴唇就印了上去。

潮溼,溫暖,讓人心醉。

可惜一陣刺痛傳來,痛得郝鐵叫出聲來。

幸好兩人彼此之間並沒有空隙,只是發出怪異的聲響。

兩人分開時,郝鐵知道自己被咬了,還被咬得不輕,舌頭只怕是出血了。

一看身下,就看到了蘇嵐的憤怒、羞澀、緊張、不安、鬱悶、氣憤,像是開了一家染坊,什麼顏色都有。

他捂著嘴悄悄下床,開始坐在地上搖床。

太狠了,真咬啊,痛死人了。

蘇嵐用被子將頭矇住,整個人一動不動。

屋內無聲,只有木床有節律的響著。

過了很久,痛疼感終於過去,郝鐵動了動舌頭,確定功能並沒受損,輕輕說道。

“宮本走了。”

床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郝鐵是情場老手,回味了剛才的瞬間,確信蘇嵐在這方面是個雛兒。

一不小心將人家的初吻給奪走了。

得出這個結論,他又是甜蜜,又是擔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整理了一下衣服,鎮定了心神,逃也似的出了房間。

“等我回來。”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蘇嵐才掀開頭上的被子,眼見屋內無人,用雙手捧住自己發燒的臉蛋,雙腿一陣亂蹬。

被他欺負了啊,欺負慘了!

悔不聽陳政委之言,自己就不該來這裡,不該來見郝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