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悠閒而沉默的靠在白玉圓柱上,凝注著眼前這些草木皆兵的狠人正在狼奔豕突,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從小學戲,她是有些武功底子的,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眼光卻不會差。

真沒想到郝總打架也這麼歷害,允文允武啊!還長得這麼俊。輕輕唾了一口,孟小冬心裡猛跳了幾下。

自己怎麼就亂想了呢?很快明白了,這都是因為眼前男人太優秀的原因啊。

可惜卻是漢奸,夥同強盜的漢奸,天殺的漢奸!這群大漢才是替天行道的好漢,有種,華夏需要的是他們而不是那位奶油小生。

好矛盾啊!不過孟小冬並沒有矛盾多久,她眼神一凝。

“小心。”戰局本來沒有多大懸念,如果不是因為一位小姑娘。很年輕,高挑人,一身學生裝,齊耳短髮,看上去成績應該不會差。

郝鐵差一點就信了。混戰中她被人作為了擋箭牌推在前面來抵擋郝鐵的拳頭。

好快的拳頭,擋不住的拳頭。郝鐵只好收手,自己絕不是可以辣手摧花的人。

對美女,總是心太軟心太軟。舊力剛收,新力未生之際,郝鐵眼角猛然一縮,這時冬姐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小心。”女學生手中出現了一柄小小的斧頭。斧頭看上去有些可愛,粉色的手柄,很小,像玩具一樣。

但郝鐵的瞳孔繼續放大,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充斥全身。小爺掉陰溝裡了,不知道會不會翻船。

女學生小手一揮,粉色小斧輕輕迎向郝鐵。郝鐵攻勢全無,看著這柄小斧,如同一頭洪荒猛獸,全力躲避。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場中一聲厲叱,一條人影凌虛急退,七條人影緊跟,他們和當家的早已經配合默契,當家一出手,目標非死即殘。

雖然目標現在並沒有受傷,但已經狼狽之極,看著就要被亂斧斬中。郝鐵覺得自己退的很快,非常快,已經是人類極限。

但是小斧頭如影隨形,雖然沒有迫切,卻也沒有被拉開到安全距離。也就是說郝鐵沒有脫離這一斧之威。

孟小冬見郝鐵沒向自己這方退卻,這是不想波及到自己,心中又多了一份感動。

要想脫困,最好的路線就是自己這個方向,他……竟然放棄了。我去……tmd……郝鐵心中已經在亂罵了,小斧頭壓力太大了,如影隨形,帶著一份依戀一份厚重讓自己無法徹底擺脫。

藕斷絲連。這句成語最能解釋這柄小斧頭的攻勢。身體已經做了最為極限的閃避,但是沒有太大的作用。

心中一狠,郝鐵抬起左手,握成拳頭迎向粉色小斧。到了決擇的時侯了,就算拼著受傷,也要將這次攻勢擋下來,不然不死不休,再躲又能躲到哪裡去。

蝮蛇螫手,壯士解腕。男人就要是對自己狠一些。只要能破除這斧的攻勢,自己才有反擊的機會。

看著郝鐵的動作,本來有些緊張的女學生終於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