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聽目擊證人說,死者當時就站在你的身後,如果不是你躲開,那死者並不會死。”

“鄒警官是在告訴我,就運算元彈瞄準我,我也不能躲開,是嗎?”陸正霆冷冷地問道。

寧南聽見陸正霆的回答,頓時哈哈大笑,感受到徐蘇瞪著自己,他又笑盈盈地走到徐蘇身邊,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徐蘇心情不好,他卻不知道原因,失敗。

鄒警官沒問一句話不是被陸正霆冷酷無情地懟回去,就是被寧南懟回去。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陸正霆的身上許久,沒有看到什麼不對勁兒地方,便訕訕一笑,告辭了。

鄒警官走出徐氏集團,尋了一個角落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資訊,摁了傳送:無事。

“陸正霆,你怎麼看?”陸正霆盯著螢幕上顯示的無事兩字,徐蘇沉沉地問道。

寧南給寧西回了一個電話,聊了些家長,寧南的心從來都不會把這些事看的很複雜亦或是很重要,就算是人命,他的內心大多數也是毫無波動。或者是寧家的人大致都有這個特性。

寧西依舊在美國陪詹萌遊玩,不過寧南教給他對付女孩的方法在詹萌面前完全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寧西已經不相信寧南的話了,對此寧南也深感委屈,他傳授給寧西的所有方法全都是電視劇裡的浪漫情節,按理說,每個女生都喜歡浪漫,這些方法應該是百發百中。

寧西悲憤地掛了電話,寧南握著電話沉思片刻,這些方法為什麼會沒有用?那還不是因為詹萌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

言歸正傳,陸正霆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嚴肅地說道,“他們這次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要我的命。”

“恩,他們準備齊全,這次沒成功,只怕還會再尋找機會。”徐蘇如是說。

陸正霆點點頭,手臂上的麻藥藥效一過,這手臂就開始隱隱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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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楊金寬在知道任務失敗的同時也收到訊息,頓時,整個人陰鷙了不少。陸正霆假裝昏迷在背後擺了他一道,害得他損失慘重,如果不是他提前嗅到貓膩,只怕他現在不是坐在辦公室,而是坐在監獄裡。

老鬼望著楊金寬的神情,也大致猜到了情況不妙,過了一會兒,費森打來電話。

“事情辦的如何?”

“失敗。”

話音一落,電話那頭沉默許久,就在楊金寬尋思著要如何來打消費森不合自己合作的事情時,話筒裡傳來費森笑意悻然的聲音。

“沒事,這件事你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陸正霆那邊首先懷疑的人必定就是你,不過我倒是有辦法。”

“什麼辦法?”

費森發出低低地笑聲,隨即神秘地掛了電話,並沒有透露半分。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搭在扶手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沉悶的聲音時不時地響起,頓了頓,他突然雙手撐在扶手,倏地站起來,笑容極為陰冷。

“走吧,我也該去看看我那大表嫂,隨便給大表哥送一個見面禮。”

“二少,四老爺子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你不準出去。”

費森每次露出冷笑,身邊的人就會不由自主地打顫,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袖,視線若無其事地落在說話的人身上,“我有沒有說過既然呆在我的身邊,就只能聽我的命令,那些不聽話的人,活著就沒用,你知道嗎?”

費森從來不聽老爺子的話,在他眼中,他從來不認同老爺子所謂的嫡子接受家業的想法,他和費恩斯的能力旗鼓相當,只是因為費恩斯身份是嫡子所以才順理成章的接受費家的所有家業。

傭人來通報許言,費森來了,許言頓覺自己的好心情就這樣給破壞掉了。她興致闌珊地揮了揮手,“你去說我人不舒服,要休息。”

“是嗎?我看大表嫂的精神氣兒倒是很足。”費森的聲音查德傳到許言的耳朵裡,人未到,聲先到,這就是所謂的聲先奪人。

許言神色自然,絲毫沒有謊言被人當面識破後的尷尬,她對費森是真的始終都產生不了好感。費森不客氣地在她旁邊的空位落座,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笑地盯著許言的的一舉一動。

“大表嫂身體不舒服?你們怎麼不告訴大爺爺,他好安排醫生過來給大表嫂檢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