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萌一邊開車一邊說起關霖在北城的光輝事蹟,說完之後還不忘呸了一聲,可見她是有厭惡關霖這個男人。

“表姐,你剛在酒吧裡說,他和大表姐聯手破壞你和姐夫?”

“說起這件事,我當時還被氣得差點要找上門把他們碎屍萬段。”詹萌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她這麼說,馮媛心底的八卦頓時被勾了上來,她笑吟吟地望著專注開車並不想多說的模樣,但她是那種容易放棄的人嗎?當然不是,所以她格外好奇地開口道,“表姐,你要不給我們說說唄,我想看看那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馮媛,你想知道就直說,還找個理由。”詹萌幽幽地說道,這件事她到不是不能說,想罷之後,她才緩緩地開口道,“你們記得吧,在我懷寶貝的第六個月,我那個時候不是身體很難受嗎?雙.腿浮腫,走路都困難……”

“表姐,我想聽重點,你和姐夫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現在說話也學會不說重點了,哎。”馮媛憂心忡忡地對著挑了挑眉梢的詹萌,她姐夫說事情的時候前面總會有一大段的鋪墊,然後讓人等得不耐煩了,才會開始說重點。

詹萌瞪了馮媛,“著什麼急?”

“好吧,那姐,你慢慢說,我慢慢聽,對了,你的車也慢慢開,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酒駕。”

“少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馮媛平時酒駕的次數還少嗎?現在知道來說我了?信不信我把今晚的事情告訴寧北,讓他來收拾收拾你。”

“別,表姐,我錯了,我這不是在擔心您嗎?”

“滾,還聽不聽?再跟我貧,我就不說了,愛聽不聽,我還懶得費口舌說呢。”

許言呵呵地笑著,她就覺得馮媛和詹萌鬥嘴很好笑,她一笑,還在說話的兩個人頓時齊刷刷地回頭一副不明所以地望著笑呵呵的許言,又不約而同的問道,“你在笑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覺得很好笑。”

“許言,我真的懷疑陸正霆到底喜歡你什麼?喜歡你像現在這樣蠢萌?還是喜歡你從始至終的蠢萌?”詹萌無奈地嘆了口氣。

許言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我什麼話都沒有說,我也沒說我好奇關霖和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們倆突然一致對我了?什麼時候笑都成了一種罪過?”

“別人的笑都是一道值得欣賞的風景,你知道你的笑是什麼嗎?是一種傻笑,而我和馮媛還不知道你在笑什麼。”詹萌沒好氣地說道,這種情況已經出現很多次了,如果只是少數,她還不會放在心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許言跟她們倆出來,有了豔.遇或者是走在路上撿了幾百萬。

“姐,你接著說唄,再不說我待會都要到家了。”

“急什麼急?你這好奇跟八卦是跟你姐夫學的吧?”頓了頓,詹萌清了清嗓子,又道,“當時我身體有些好轉,便想著出去走走,後來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並且讓我一個地址讓我直接過去,說是有一場好戲等著我。

“你們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最不喜歡打啞謎,所以我就瞞著我爸帶上幾個保鏢就直接奔著那地方去了,結果那人口中的好戲果然沒讓我失望,我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寧西和詹朵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房間凌亂不堪,衣服到處都是,可想而知該有多激烈。

我當時很生氣就甩了寧西一巴掌,他醒來一臉懵逼地盯著我,他看見詹朵的時候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