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費萊暫時是想不到有什麼事情能讓費恩斯焦頭爛額都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書房裡沒有費萊的存在,果然是安靜了許多,窗外時不時傳來鳥鳴風聲,他聽著倍感舒心,便又靠在椅背上,緩緩地閉上眼睛,打算繼續自個兒琢磨一番。

“叮叮叮——”

費恩斯眯著眼,伸手準確地摸到桌上的手機,看都不看地直接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一陣清冽的女聲,他皺了一下眉,保持原狀。

“言言,你難道主動給我打一次電話,有事?”

許言笑了笑,“恩,我聽九叔說,溫婉情況不太好,好像是絕食給鬧得,據說你還是罪魁禍首?”

“你和九叔的關係什麼時候好的無話不談了?”費恩斯抿著嘴,對於九叔把自己的事告訴許言,他很不爽,過了一會兒,他話鋒一轉,“陸正霆什麼時候大方到準你和其他男人走這麼近?”

“你說什麼呢?我打電話來可主要是因為你,說真的,你怎麼可以針對溫婉? 你現在還這麼鐵石心腸地不去看她,你就不擔心自己真的不能見她最後一面?”

“溫婉不會死。”

“閻王要人三更死,那人絕不會活到五更,可你是閻王麼?你就敢這麼篤定地說她不會出事!要是繼續按照你這種折磨方式,她遲早死在你手裡。”

“你也不是閻王,所以你說的不算。”費恩斯淡淡地說道。

許言氣得一蹦,卻忘了自己現在坐在車裡,這一蹦她就不小心地自己把自己咬了,這咬著了舌.頭,疼得她眼淚就流了出來。

陸正霆抿著唇淺笑一聲,見許言委屈巴巴地怒瞪自己,他不由自主地身手去揉揉她的頭,柔聲道,“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許言一把拍開陸正霆的手,“別把我髮型給弄亂了。”她聽李茹說,公司今年不是又來了一批新的實習生麼,那些年紀小還長得膚白貌美的小女孩可是超級喜歡陸正霆,就算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也一樣勾.引,說什麼做情.婦也甘願?

許言當時一聽,就忍不住自己這暴脾氣,她倒是要跟去公司看看,那些膚白貌美的小姑娘到底是怎麼勾.引陸正霆的,正好她也好見識見識,學點技術。

她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跟費恩斯打電話,“我很認真地告訴你,費恩斯,要是你繼續這麼作死,別說溫婉,就算換做是我,我也會恨透你,再也不和你見面,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你可別哭著去求溫婉,到時候再想著去抱她大.腿想都別想。”

陸正霆凌厲地眼神直射過來,許言撇了一下嘴,主動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壞笑中帶著討好,“我剛才那就是打比喻,費恩斯他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電話那頭的費恩斯被許言的話氣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陸正霆是個醋罈子,鑑定無疑。

許言後來又說了些什麼,費恩斯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在許言嚴重警告之後,他沉聲地問了句,“你說愛……算了,沒什麼。”

“哎,你把話說完,什麼叫沒什麼?”許言一頭霧水地快速地說道,說實在的,她現在特別地好奇他到底是想問什麼,因為她可是清晰明白地聽見他說了一個愛字。

費恩斯聽出了許言語氣裡的揶揄,臉一黑,倏地掛了電話。想看他笑話?沒可能的事。

“這費恩斯真沒禮貌,居然掛女生的電話。”

陸正霆目光注視前方出行的車輛,眼角的餘光瞥了許言一眼,聲音低沉又性.感,“我不會先掛你電話。”

許言啊了一聲,見陸正霆一本正經地開車,她忽然賊笑地湊到他面前,調侃道,“陸正霆,你有沒有聞到這車裡的醋味?”

“沒有。”

“真的麼?哎,看來只有我一個人能聞到了。”許言這還沒嘚瑟幾分鐘,汽車已經駛進了地下停車場。

陸正霆的車位就跟他的人一樣,矜貴無比,誰都不敢佔用他的停車位,並且那些汽車見了他的車,還要繞道而行。

許言暗中地獄道,“霸道!”

“你又在嘀咕什麼?”陸正霆從車上下來,沉聲道。

“我什麼都沒說,趕緊走吧,要是你堂堂總裁上班都遲早,該給員工落下話柄了。”許言推著陸正霆的腰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