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待著。”

許言正想著要不要去酒店和費恩斯見上一面,手腕突然傳來疼痛感,她垂眸下意識地望向陸正霆,“怎麼了?”

“見費恩斯做什麼?他自己作死,不需要你出面勸解。”

不得不說,陸正霆是一個看得透徹的人,旁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卻隱隱約約知道費恩斯的想法。費恩斯不就是因為溫婉是他名義上的侄女,礙於這層不知道哪來的親戚關係,所以他就算對溫婉有異樣的感情也無法表達出來,說白了,用陸正霆的話說,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人一姑娘都這麼義無反顧,偏偏這男人還瞻前顧後,要是繼續這樣折騰下去,他們倆遲早要鬧掰,不是像這次,而是真正的老死不相往來。

許言摸了一下陸正霆的腦袋,就像一時興起摸熊熊那般,眼裡泛著溫柔的光,“陸正霆,我去找費恩斯是有事情想要問清楚,況且作為朋友,我也希望看見他和溫婉能有一個好的結局,而且,我相信你一定看出來費恩斯對溫婉並非真的無情。”

媳婦兒最大,反正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陸正霆嘴角一抽,頭往左邊一偏,許言的手最後是落在他的耳朵上。

“好吧,我看你這幅表情就當你是同意了。”許言說完之後,又嫣然一笑,默默地補上一句,“不行也得行。”

陸正霆就發現了,許言這次回來之後整個人在自己面前好像比以前更傲嬌一點了,雖然這樣的許言不像從前那樣對自己言聽計從,但看樣子,他感覺還不賴,而許言似乎也更可愛了一點。

許言依舊像哄孩子那樣,在臨走之前雙手捧起他的下巴,眼角的餘光瞥見肖助理條件反射地向後一轉,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見陸正霆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她莞爾一笑,俯身在他的嘴角落在輕柔一吻。

一個淺淺的吻豈能真正讓陸正霆滿足?

就在許言想要起身的時候,陸正霆倏地伸出手攬住許言的腰,用力地向上一提,使得許言的身體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近,許言驚呼一聲,他如敏捷的雄鷹抓住機會,迅猛地掠奪城池。

臉頰緋紅,許言嬌喘連連,再繼續下去,她快窒息了。還好,陸正霆好似為了避免她丟臉,所以在最後緊要關頭猛地放開她,兩人之間隔開距離,許言不小心瞥見空中隱約的絲線,臉瞬間變得更紅。

她摸著微微有些紅腫的嘴唇,眼角的餘光瞥見還站在辦公室裡紋絲不動的肖助理,瞬間有種恨不得掐死陸正霆的衝動,這怎麼能當著肖助理的面,做這種難為情的事?

好像猜到許言在想什麼,陸正霆握拳掩嘴,清咳幾聲,得到暗示的肖助理忙不迭地背對他們說了句,“夫人,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

“……”上天啊,請賞賜她一個驚天雷,直接把她劈暈過去算了。

“陸正霆,你鬆開我。”許言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陸正霆的手還圈在自己的腰上,怪說不得,不管她怎麼挪動,這身體就沒有動過半分位置。

許言大概是忘記陸正霆潛藏的獸性,她毫無意識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挪動位置,只是想要逃離這個惡魔的懷抱,誰知道接下來他還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如果沒有外人在場,那她還可以配合一下,可是這不是有外人在場麼?

忽然之間,許言感覺有東西抵著自己,弄得她有點不太舒服,她抬眸狠狠地瞪了陸正霆一眼,在他耳邊咬牙道,“陸正霆,你別再搗亂了,肖助理還在看著呢。”

“不是我在搗亂。”陸正霆認真又無辜地看著許言,就連語氣裡都不忘帶著絲絲的委屈。

許言看著陸正霆這個模樣,腦海裡瞬間浮現出熊熊把她惹火之後又無比委屈地抱住自己大.腿撒嬌的模樣,細細觀察,竟然是如出一轍,要不然怎麼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呢。

想到與此,許言一半是窘迫,一半是惱怒,她都掙扎半天了,陸正霆的手就是死活都要搭在她的腰間,不鬆開。她下意識地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隱隱抖著肩膀的肖助理,更是對陸正霆感到無語,她依偎在陸正霆胸.前,突然抬起腳,用力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陸正霆吃痛鬆手,許言快速地站起來,逃離他身邊,走到兩米距離之後又回頭狠狠地剜了眼陸正霆,隨即整理整理衣服,一本正經地走出辦公室。見狀,肖助理回頭看了眼自家明顯慾求不滿的老闆,憋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陸總,需要我現在去跟著夫人麼?”

陸正霆凌厲的眼神射在他身上,肖助理冷不動打了一個寒戰,然後不敢再戲虐自家老闆,默默地加快腳步去追上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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