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魚啊,為了讓它入味,我還特意研製了好一會兒。”詹萌一雙大萌的眼睛忽閃忽閃,看著寧西,理所當然地回答。她似乎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大家在聽完她的話,沉默數秒之後,又不約而同十分同情地看著寧西,頓覺他很有勇氣,居然還可以這麼淡定地繼續吃下去。

詹萌見他們神情和眼神都很耐人尋味,便疑惑地拿起筷子,正打算加一塊魚肉放在嘴裡,誰知寧西動作更快,直接從她的筷子上搶走,從容不迫地放進嘴裡,說道,“很好吃。”

詹萌不相信,繼續。誰知寧西又再次像剛才一樣,而她再也無法淡定了,只要看見寧西有所動靜,便嚴肅地厲聲呵斥道,“你再敢攔著我,信不信我削你?”

“萌萌,我只是覺得這麼美味的東西,我巴不得快點把它吃掉。”寧西的話已經沒有了說服力,他還沒有動作,便被詹萌一個凌厲的眼神一瞪,便制止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詹萌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嘴裡。

大家提心吊膽地看著詹萌,全神貫注地觀察她的表情。其實在詹萌放進嘴裡的一瞬間,她就已經忍不住要把它吐出來。

“這都是什麼鬼?我做的明明是糖醋魚,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鹹醋魚?”

許言笑了一下,淡淡地說了句,“可能你是把鹽看成白糖了。”

詹萌愣了一下,試圖吃吃其他的東西,寧西不動聲色地伸手攔住她,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這意味著這一桌的菜都無法吃下嘴。

詹萌尷尬地怔愣一會兒,大氣地說道,“算了吧,看來我的手藝還沒有到家,下次吧,等我再仔細琢磨琢磨,現在時間也晚了,再做其他的好像也來不及了,要不,我們還是喊外賣吧?”

大家是舉雙.腿雙手贊成,這些菜看起來彷彿很好吃,但真正吃在嘴裡是全都變味了。

最後為了大家的味蕾,也沒有叫外賣,而是齊刷刷地開車出去吃。

這家餐廳是寧北以往最喜歡來吃的特色餐廳之一,在座的幾個男性口味都是極為挑剔。如果寧北推薦的準沒有錯。

這家特色餐廳每天都是限量,基本每天都會滿客,有些事情還需要半個月前就要預定好,要不然到時候再來,根本就沒有位置。

但因為這家餐廳的幕後老闆和寧家老爺子的關係很好,所以寧家幾兄弟每次來都不用預約,還會受到掌勺人的親自接待。

“這味道,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寧北滿足地說道,剛才他就好像是吃了一口鹽,後來喝了整整兩大杯水才稍微有些緩解。

詹萌聞言,一個帶著殺氣的眼神就直直地衝著寧北射過去,寧北只是愣了一下,便又快速地說道,“三嫂的手藝還是不錯,至少賣相很好。”

現在才來拍馬屁已經晚了。寧北訕笑一下,結果在第三天,詹萌便收到寧北專門送來的賠禮。

吃飽喝足了,大家才反應過來,他們重中之重的事似乎還沒有商量出一個理所當然。寧北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一手端著酒杯,輕輕地搖晃幾下,明亮的燈光透過殷紅的液體,穿透的光線照在寧北的身上。

“寧西的事,大哥已經有了結果。”

寧東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若無其事地點了幾下螢幕,便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剛才已經把調查出來的結果全都傳到你們的手裡,你們可以看看,我相信這一點已經可以作為寧西清白的事。”

大家紛紛拿起手機,看得十分認真,只有費恩斯的心思沒有放在這上面,他一臉冷漠,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許言和徐曉都看見他的表情,才會無奈地笑一笑,這費恩斯就是註定要栽在女人的手裡。

“既然有這麼重要的證據在手裡,那我們是時候找個時間反擊了,一直被黎修憫他們壓著沒有反擊之力,真的很難受,我早就一雪前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寧西狠戾地說道,他之前可一直都在隱忍沒發,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致命的打擊。

“難為你這段時間這麼老實沒有跟他們發難,結果等著這一茬兒呢。”寧北笑眯眯地說道,隨即又壞笑地說道,“你果然很腹黑。”

“老么,你可別忘了,我們倆是雙胞胎。”寧西這話裡的意思就是,他腹黑,寧北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論腹黑,在座的人能有幾個人比得過徐蘇和陸正霆。

寧北瞥了一下寧西,“得了,你能忍辱負重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