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也是這麼說。”陸正霆面無表情地控訴讓許言汗顏,她摸著自己的鼻子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正霆挑了一下眉頭瞅著許言,也在等著她還有什麼理由沒有使出來,過了一會兒,許言垂頭喪氣地說道,“真的下不為例,這次去看演唱會也是臨時決定,還有難道你不吃醋嗎?”

“……”柯雅如最近太安靜了,安靜得讓陸正霆感到危險。如果許言的安全都沒有保障,他哪裡還有心情來吃醋?這個女人是不是蠢!

許言不知道陸正霆在想什麼,不過看他臉色恢復正常,她的放鬆下來,靠在他的肩上,笑眯眯地說道,“不過席璽真的是越來越帥了,我聽說前段時間陸氏有意要跟他續約。”

“這是一晗的事。”

“哦。那我明天去看一晗,續約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利用這層關係讓我看看席璽。”許言還在美滋滋地想著,要從一晗入手,簡直不要太簡單,她一句話就可以搞定。

想到如此簡單,她就不由得想起以前她想見席璽,跟陸正霆商量吧,自己還需要肉償。

第二天早上,許言睡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還睡在身邊的陸正霆,小聲地說道,“你為什麼還在睡覺?我記得你今天明明就有事情要處理。”

“是你記錯了。”

許言哦了一聲,難道真的是她記錯了?哎,昨晚被陸正霆折騰了大半夜,現在還困得要死,她往陸正霆懷裡拱了拱,抱著他繼續睡覺,不過她依稀記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許言再次醒來的時候,陸正霆已經不在身邊,她慵懶地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從床上下來,又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灑下來,她條件反射地閉上眼。

“你說寶藏?現在都什麼年代,還會有人相信這種話?”

這是寧西的聲音吧?許言貼在門上,書房裡漸漸傳出來聲音,寶藏?不知道他們又在說什麼。她在門口停留了幾分鐘便離開了,也不知道寧西這個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書房內,陸正霆坐在電腦面前,只見螢幕裡出現四個方塊形狀,出現在鏡頭裡的人不僅僅只有寧西,還有寧北,費恩斯。只是其他兩人從一開始就保持沉默。

陸正霆只是從寧西口中得知一點訊息。估計就連寧西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三哥,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寶藏嗎?”

“我怎麼知道?”寶藏的事是寧西在監控黎修憫的時候,不小心聽來的,他就知道黎修憫似乎是在找什麼跟寶藏有關係的東西。

寧北沉思數秒,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寶藏,費恩斯,你知道?”

費恩斯嚴峻地微眯著眼睛,淡漠地搖了一下頭,“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陸正霆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三人,冷聲說道,“大清早打電話把我弄醒,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們一問三不知的畫面?”

聞言,影片裡三人都齊刷刷地瞪著不斷給自己拉仇恨的陸正霆,寧西在陸正霆的刺激下不知道又想起什麼,頓了頓,又說道,“黎修憫好像說過什麼鑰匙。”

“鑰匙?開啟寶藏的鑰匙?”費恩斯問道。

寧西點點頭,贊地說道,“指不定就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陸正霆皺起眉頭,面不改色地又問了一句,“你們都知道寶藏的位置?就在這裡討論鑰匙?”

“……”

“你閉嘴!”費恩斯沒好氣地衝著陸正霆,這貨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會拉仇恨。

黎修憫明顯是比他們都要先知道關於寶藏的事情,不管寶藏在什麼位置,他們都不能讓黎修憫先一步找到開啟寶藏的鑰匙,而且他們現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早一點找到關於寶藏的事,解開這個謎語。

四個男人在影片裡面半天都沒有想到有用的辦法,而寧西就是任重而道遠,需要盯緊黎修憫的一舉一動。不過除了那天他無意間監聽的訊息之後,連著後面幾天,他聽到的訊息都是一些吃喝拉撒的事。

費恩斯暗中安排人在調查寶藏的事,但卻沒有任何的結果。自從尤然離開他後,他回到別院看望祁如嫣的次數越來越多,而老爺子只要他繼續接管家族,他要做什麼事都不會阻攔。

祁如嫣穿著一身寬鬆的衣服朝著費恩斯款款走來,秋風習習,別院中那一棵百年老樹的樹葉已經漸漸地泛黃,秋風輕撫,時不時地落下幾片落葉。微弱的陽光照在祁如嫣的身後,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

費恩斯站在院中的小路上,似乎只有回到這裡才會能讓他心無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