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前傾身體,右手擱在費恩斯的面前,纖細的手指微彎,翹著幾下桌子,“費恩斯,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你是不是都當做耳邊風了?許言這種有心機的女人,你到底是看上她什麼了?難道就是看上她有心計?”

“……”

“每次提到許言,你就是這副模樣,怎麼著?你還擔心我會讓人去找許言的麻煩嗎?嘖嘖,費恩斯,我以前被人找麻煩的時候都不見你變過臉色!”溫婉說這話明顯帶著濃濃的醋味。

費恩斯好似沒有聽出來其中的含義,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許言她不一樣。”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溫婉憤怒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到費恩斯面前,質問道,“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到底不一樣在什麼地方?”

溫婉說完之後,低眸瞥了眼胸前,又突然挺了挺胸,“我這裡還有發展的空間!費恩斯,你不能區別待遇。”

費恩斯臉一黑,“你再對我做這樣的動作,我就立馬讓人把你打包送回北城。”

“你以為我會怕你?如果你不想再發生我跳車的事情,你就最好不要強迫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溫婉!”

“你不用這麼大聲的叫我的名字,我能聽見。”溫婉作勢掏掏耳朵,清冽的眼神直勾勾地鎖定費恩斯,這張映入眼簾的英俊面孔總是會讓溫婉想要伸手捧住,然後來個法式熱吻。

尤其是費恩斯那性感的薄唇,溫婉總是想要一親芳澤,但這種事她現在還是不敢做,畢竟真要把費恩斯惹火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想罷,溫婉有些傷感,不知道自己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一親芳澤。

費恩斯哪裡會知道溫婉在想什麼,他只覺得溫婉嘴角浮現的笑容裡帶著一絲壞意以及幻想,至於是對什麼的幻想,他便是無從得知。

“費恩斯,我最後要告訴你一聲,許言這女人並不是你表面上看見的這麼簡單,隨便我也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和她在一起。”

費恩斯對這個言論保持沉默,為此溫婉感到很滿意,因為在她看來,費恩斯的沉默就是對此的預設。

溫婉搖著自己纖細的小蠻腰,笑哈哈地離開了書房,留下費恩斯一副沉思的模樣傻傻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

溫婉回到房間裡,直接向面前的大床撲去。看來她還是需要去見見許言。她尋思許久,拿起手機找到柯雅如發過來的號碼,翻身坐起來,不假思索地撥了過去。

許言如約來到溫婉約定的地方。溫婉一看見她,就猛地朝她招手,許言頓感詫異,大步走過去,就聽見溫婉問道,“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啊。”

“恩?”

“你就不怕上次的事情再發生?”

“溫小姐真是性情中人。”

“謝謝誇獎,不過你和我是不是一路人那就待分辨了。”

許言不動聲色地端起面前的水杯抵在嘴邊抿了一小口,笑盈盈地望著溫婉,“溫小姐,我們是不是一路人並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我絕對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

“哦?我都還沒有說,你就知道我在想什麼?還有你認為在我的心中,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溫婉笑道。

許言跟著輕笑一聲,抿著嘴,眉眼微彎,帶著淡雅的笑容,“我並不知道。”

溫婉嘁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真的這麼厲害,能看透人心呢。”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待會我還有一個朋友要來,你不介意吧?”

“介不介意,溫小姐的朋友總是要來。”

“這倒是,恩,她來了。”溫婉伸手一指,又若無其事地說道,“說來也真是有緣分,我這個朋友似乎和你還有不淺的關係呢。”

聞言,許言放下水杯,慢悠悠地回頭,看見柯雅如笑容燦爛地衝著自己,許言的臉色瞬間有些難受,她抬眸嚴肅地盯著溫婉,“溫小姐,這是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不就是想做一件好事,聽她說你們是老朋友,這老朋友不是該見見面嗎?”

柯雅如已經走近,許言斂了眼,只見她坐在溫婉身邊,視線卻僅僅地盯著自己的身上。許言若無其事地與其對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