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女孩兒求情的份上,我得以留下一條性命,全身骨折,面目全非,就連....就連我這左腿也被他生生給打斷了...

去醫院的時候吊著骨頭連著勁兒呢!”

我繪聲繪色地將故事講完,一把將自個兒的左腿砸到卓上,撩起褲腿,露出假肢。

“您看!”

“王兄弟可惜了啊!那北派的齊家老兒是老糊塗了,縱子行兇,橫行霸道,早就該從位置上退下來了!”,王璃懵了.....看著我的假腿,惺惺作態,“放心,等我們南派協會的主席龔先生龍嶺一行之後,定會統一南北協會,屆時老哥我替你討回公道!”

“那我就多謝王哥了”

“你我都姓王,一家人,一家人!”

客套歸客套,保不準兒這頓飯過後,我再也不會見著倆人。同社會上的老油子一個德行,沒利益,人憑啥幫你?

趁王璃跟孫鳴嘮嗑兒,我又加點了幾瓶好酒,並掏出了在齊家買的倆寶貝念珠送給倆哥老倌。

見著我手頭的翡翠念珠,王璃眼睛都亮了。

“本來就是孝敬王哥您的,這次加入南邊兒是為出人頭地,不怕吃苦不怕累,只怕沒機會,還得王哥您多提點提點!”

“這翡翠念珠價值不菲吧,使不得使不得”,王璃欲拒還迎地接過念珠,“那這樣,哥哥也理解你立功心切,畢竟女人還在齊家小子手裡。最近有一個大活兒,你幹不幹?”

“當然!”

正要說道關鍵位置,鍾寡言突然捏拳敲了敲桌面兒。王璃定住了那麼一瞬,隨即止住了話匣子。

看來這鐘寡言倒是清醒得很啊,現正值南派變革的時期,我這北派的不知名小子忽然出現,還想加入重大活動,誰知道有沒有鬼呢?

後續酒桌上,沒再過多聊參加行動的話題,胡亂調侃了一番世道和行內亂象,倆小時過去。四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到了該散的時候。

“那今天就到這兒,王謙老弟你這兩天得空到市區報導一下,簡單錄下資料就成,南派風水協會的位置你知道在哪兒吧?”

“瞭解,感謝王哥和鍾哥了”

“一家人,謝什麼”

王璃拍了拍我的肩膀先行離,我和孫鳴起身送他。

忽而聽見一聲——坐下,我四肢僵直坐在椅子上不得其身。

“怎麼了,小王,送送王主席啊”

“孫哥,您送送王哥吧...我腿喝麻了”

倆人喝得醉醺醺的,也沒多想,攙扶著下了樓。

只見我對面的鐘寡言微微張口,眼神冷酷,像是看穿了我身份一般。

“王謙,王謙,於一謙,你取個名字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講究啊”

既是已被看穿,那我就不遮掩了,摘下口罩露出真容。

“好久不見,鍾哥。上次李家一別,您別來無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