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就點好了外賣,準備到酒店先讓趙玥兒換洗一下,辦理入住手續時,倆前臺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和趙玥兒,做出一個扇空氣的姿勢。

身體又開始發熱了,脾氣跟著不受控制。

“你倆什麼意思?”,趙玥兒拉住我衣角,“我問你倆什麼意思?歧視殘障人士是嗎?”

我順著脾氣鬧了起來,大罵了倆前臺一番,又叫來了他們的經理,經過好一番調解才算洩憤。

“先生,為了表達我們酒店的歉意,你們的住宿費用可以享受7折的優惠....”

“不用!刷卡刷卡,趕緊把房間開了”

匆匆將趙玥兒抱到浴室,我趕緊返回了自個兒的房間,正打算再衝個涼水澡,突然手機響了,竟是諸葛焱打來的電話。

“謙兒?你沒事兒吧”

“我,我能有什麼事兒?”,我一邊開著水龍頭,一邊打算搪塞過去,“關於川雅百丈的事情回來我跟你詳談哈,先不說了!”

“欸,別急!你是不是沒有按我錦囊裡說的來?”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我直接原地炸毛,語無倫次地罵了他一通,說是一個“合”字兒算什麼解決方案,這不符合道德標準,有違我做人的原則!

罵了半天,諸葛焱愣是一句反駁都沒有,在我虛脫喘氣兒的空擋,他終於做出瞭解釋。

給我起的那最後一卦,是個歧義卦,水火未濟,水火既濟。

陰陽結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有合才能活,分則兩方受難。

???

“什麼意思,諸葛焱?說明白點”

“意思就是不僅你有事兒,你身邊女子也會被連累!”

似曾相識的場景,虛掩的房門,躺在浴缸裡的少女,刷得皮開肉綻得肌膚,血紅池水.....我將她埋進浴缸裡的下巴撩起。

“趙玥兒,有位大先生說你我命中有此一劫,我也不太會說話,咱明兒去領證吧”

公園裡,鯉魚出水,蓮葉泛珠,結伴之人十指緊扣,相擁,女子泣,男子默。

過往不提,餘生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