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下班時間,小姨戴著一束康乃馨和一堆衣服如約而至,一邊誇著鄭芷嵐真人比電視上好看,一邊瘋狂要著簽名。

第二天估計就能看見這堆衣服在鹹魚上被賣了個好價錢。

臨近下午7點,即卯時,小姨遲遲不走說是咱姐弟兩想邀請大明星一起吃個便飯,想顯擺就想顯擺唄,幹嘛非得拉上我,還在望氣的最佳時刻。

鄭芷嵐掩面而笑,“好呀,只要是小謙兒的邀請,我都不會拒絕”。

小姨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差沒說你小子終於開竅豔福不淺這種話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鄭芷嵐對我的態度都是有人時平和,獨處時魅惑;巧就巧在每次我想給她望氣的時候,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錯過。

來到週末距離週三的巡演僅剩三天,諸葛焱終於出現了,他再不來我都快被春日夢給折磨瘋了,幾乎就要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鄭芷嵐傷病好得差不多了,諸葛焱此次來訪是為了一同去場館看看是否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地方。

途中,我悄悄問了問他蠱師的事兒,只見他指向後邊跟著的一輛計程車,說都給我安排好了。

到了演出場館,小白、諸葛焱、鄭芷嵐一行人參觀起場館;我則趁機同計程車裡的蠱蟲師傅碰了頭。

即便當季是秋,那蠱蟲師的裝扮在人群中也顯得極為古怪,黑禮帽壓低,黑圍脖拉高,黑墨鏡遮臉,一身黑色衝鋒衣,腳下老燕京布鞋。

整一個看不到五官的套子裡的人,令人不安,好在他身上的紫氣看來較為純粹,不是啥歪門邪道。

二話沒說,確認我是於一謙後,他捏住我的左手中指,上來就是一針,血珠是不停地往外冒啊。

“不是”

“什麼不是?”

接著他又點起一支香味特殊的香燭,捏住我的嘴巴放置到我嘴皮邊上,手法同當初那白髮男如出一轍。

我知道自己又要捱打了.....

可他在我軀幹上擊打了個遍兒,亦不見有蠱蟲爬出。

“欸,啷個不對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