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文沒有理會這傢伙,專心聽著廁間裡這殺手雄跟盲蛇在幹什麼。

“盲蛇,這事情是誰做的?”

殺手雄冷冽的臉龐在這陰暗的廁間顯得格外陰狠。

“啊Sir,我一直在睡覺,怎麼可能知道是誰做的。”

盲蛇依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盲蛇,你別跟我這個態度。”

“我知道你跟大屯有矛盾。”

殺手雄靠近這個身形矮小的盲蛇給足了壓迫感。

“殺手雄,你現在就是在懷疑我了?”

盲蛇也不是什麼善茬,絲毫沒有半分退讓。

“沒錯。”

殺手雄也不客氣,畢竟這傢伙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認。”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港督來了也別想逼我就範。”

盲蛇拍了拍自己滿是紋身的胸膛說道。

殺手雄看了看這個盲蛇,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次不管是不是你做,你都給我交一個人出來。”

“你手下不是有好幾個無期徒刑,讓一個去認罪。”

“事成之後五條煙。”

殺手雄看著這個盲蛇說道。

一個監倉上百人,看起來也沒有人親眼看見兇手,想要找出來十分有難度。

而且在他看來囚犯根本不是人,只要找個人來頂罪就足夠了。

香菸在監獄裡算得上是硬通貨,五條煙算得上是筆鉅款了。

“啊Sir,不是吧?”

“我盲蛇出來混講的是一個義字。”

“要雙倍,十條。”

盲蛇叼著一根枯草笑道。

一個手下換十條煙,穩賺不賠。

反正無期徒刑也加不怕加刑,最多也就關一個月水飯房。

到時候給這小弟半條煙,他還是會對自己感恩愛戴,也沒有人說他出賣手下,完全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跟我講價?”

殺手雄拍了拍這盲蛇的肩膀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