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既然已經契約,那隻能使出渾身之力,將這契主帶走了。

空空將人投放到宿主的身體後,就在對方的空間裡面藏了起來,它想觀察觀察一下這個契主,值不值得它全心的幫助。

天庭,聖蓮宮。

白漠塵一襲白衣端正的坐在樹下看書。

此時的場景猶如一個畫卷,以大地為紙,清風為筆,白衣男子為畫,塗滿了靜謐的色彩。

但就是會有人打破這片靜謐,門外傳來了敲門的砰砰砰聲,以及一道頹廢滄桑喊叫的聲音。

“天蓮神君在嗎?”

白漠塵不做理會,那人不知疲倦的一直在敲著門,白漠塵手一揮,門被開啟。

清河神君穆清河,抱著一罈酒,坐到白漠塵的面前喝了一口後,頹廢的道:“我對她不好嗎?她為什麼要背叛我跟別的人苟且呢?”

“我長的不帥嗎?我能力沒他強嗎?我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要背叛我?”

…以上省略二十分鐘…

白漠塵當什麼都沒有聽到,繼續認真的看書。

沈清河看著無動於衷的人,上前搶過他的書,不滿的說道:“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

白漠塵淡漠的說道:“沒有。”

沈清河“……”

好吧,他就是把他當成人形樹洞,才來找他的,如果敢在其他人那裡這樣,他肯定會被扔出去的。

他承認就是欺負老實人……

這時,一道蒼老戲虐的聲音傳來。

“大老遠的就聽見了你那哀怨的話,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被背叛了,竟然這麼的自甘墮落,終日酗酒。

你就應該要麼報復回去,要麼就該像我家小徒弟那樣,被背叛之後就果斷放棄,你還不如我家小徒弟一個女娃,果斷堅毅。”

沈清河看向門口,來人穿著一襲灰色樸質法衣,腰間掛著一個玉葫蘆,鶴髮童顏的小老頭。

小老頭面色紅潤,說到自家小徒弟的時候,眼中滿是驕傲。

沈清河翻了一個白眼“你那小徒兒能那麼果斷的放棄,肯定是因為沒有深愛。

如果深愛,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呢?你一個單身多年的小老頭就不要說這些了。”

沈風年哼了一聲,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忽然感覺心口一陣悶痛,他指尖輕掐幾下,一臉沉重。

“不好,小徒兒有危險。”說完他轉身疾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