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出來的人,皆是心術不正之人。

舒玉清和白漠塵二人相視一眼,緩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舒玉清只覺一陣炫暈,再醒來便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畫。

這熟悉的畫和環境,正是她現代的房間。

她為何會在這裡?是幻境的緣故嗎?

正在舒玉清想著間,門外傳來激烈爭吵聲。

女子聲音中的不耐煩,一聽就能聽得出來。

“清清,現在應該歸你照顧了。”

男人的聲音裡,明顯帶著不悅的說道:“我不是打錢給你了嗎?應該還是你照顧才對。”

……

舒玉清只是淡淡的聽著他們的爭吵,她知道這是上初一的時候,父母離異互相踢皮球一樣,將她踢來踢去。

最後他們決定給她請個保姆和直接給她錢。

從此她過上了沒有父母管教,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

呵呵…… 才怪。

一點也不幸福,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理解,沒有人照顧,睡著小雜貨間,吃著小白饅頭,這叫幸福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

只因保姆知道我爸媽離異,不會回來,就偷偷的拿走東西。

起先是拿些不太貴的,後面越來越明目張膽,連那些貴的也都敢拿,最後拿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和首飾以及錢。

甚至還囂張的給我吃剩菜剩飯,甚至有的時候只給饅頭醃菜吃,最後更是直接讓我喝水充肌。

他們一家人則在那裡大吃大喝,我則蹲在一個角落裡,默默捧著饅頭啃。

他們一家人佔用了我的大房子,讓我睡非常小的書房,還威脅說如果告訴爸媽就打死我。

而年僅12歲的我只能一直忍著。

直到在被虐待的第二個月,我決定了反抗。

本來是想告訴爸媽的,但是我不想讓爸媽,覺得我是一個麻煩精,所以,我決定我要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因為我知道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了,什麼事都只能靠我自己。

我開始勤奮的跑圖書館看各種書,透過看書知道,直接報警是沒有用的,要有證據。

我開始偷偷攢錢,最後我用偷偷攢下來的錢,和之前偷偷藏起來的以前存的錢,買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將保姆以及他們一家人,對我做的所有惡行都記錄下來後,便去警察局報案。

警察叔叔將保姆捉住,並要求將拿的東西歸還並進行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