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井元瑛坐好了,等著聽故事。

“武大浪從小因為長的矮小,被人看不起受盡欺辱,直到他十二歲那年,偶遇一個高人收他為弟子。”

“武大浪在高人身邊八年,學了一身高絕的橫練功夫,踏入暗世界,沒多久遍混的風生水起,稱霸一方。”

謝必安喝了一口酒,轉頭看著井元瑛,笑道:“可往往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哦?”

井元瑛眼神裡帶著深深的笑意,也看著謝必安。

“在武大浪在暗世界的勢力到達一個巔峰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女人。”

“事到如今回想起來,那個女人是為了武大浪的宣告財富才跟他在一起的。”

“這種關係,可以讓那個女人一時忍耐下來和武大浪在一起,可時間長了,難免還能繼續忍受。”

“所以,她跟武大浪的一個複姓西門的馬仔勾搭到了一起。”

謝必安又拿起酒壺斟酒。

“那武大浪知道這事以後,有沒有殺了他們?”

井元瑛好奇的問道。

“沒有,武大浪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遠離南江,但要求孩子留給武大浪。”

謝必安又喝掉了酒盅裡面的酒,說道:“可後來武大浪發現,那個孩子也不是他的。”

“是那個西門的?”井元瑛問道。

“也不是西門的。”

謝必安搖搖頭說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一直以來都是個謎。”

“那武大浪怎麼處理了這個孩子?”井元瑛問道。

“留在身邊看著糟心,扔了或者殺了又捨不得,畢竟養了那麼多年。”

謝必安說道:“武大浪把孩子送去了寄宿制學校,去學校門口擺了個手抓餅的攤子,因為孩子很喜歡吃手抓餅。”

“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井元瑛幽幽的說道:“誰能想到,一個在學校門口賣手抓餅的男人,竟是南江省暗世界的巨擘。”

“這世界上的人,大多都是有著自己無奈的故事吧。”

謝必安把酒盅裡的酒一飲而盡,起身說道:“走吧,你的會要遲到了。”

“遲到也沒什麼,聽了一個好故事,比開會有意思的多。”井元瑛笑道。

“成天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個商人,可怎麼也越來越感性了。”謝必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