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朗的,貴氣卓然的,儒雅斯文的,風度翩翩的,威武強健的……

那真是,應有盡有!

雖然記不得何時娶了這麼些夫君,但一頓飯下來,她適應良好,甚至已經決定好讓誰先侍寢。

金戈鐵馬破山河。

一月後,伏狼族勇士在少主雲遲率領下,攻破守豹族王廷,守豹族首領俯首稱臣。

三日後,伏狼族大軍帶著數不盡的兵器、獸丹獸皮、牛羊馬匹和年輕男女,高哥凱旋。

慶功宴後,酒過三巡。

雲遲在幾名侍女簇擁下搖搖晃晃回到少主大帳。

少主大帳中,已經有一名男子等候在此。

“都出去。”雲遲莞爾一笑,揮手屏退侍女,自己則三步一踉蹌走到獸皮椅前,伸手抽走男子手裡的羊皮卷。

手一揚,把羊皮卷扔出老遠。

“嗝……,起來!”

她打了個酒嗝,迷離著眼命令道,“為本少主寬衣,睡,睡覺。”

豈料男子巋然不動,反而抬起眼來,用一種高高在上、看螻蟻般的眼神審視她,然後慢悠悠開口,“出去!”

語氣是那般理所當然,好似他才是少主,而她不過是一介低賤俘虜。

在伏狼族的地盤,膽敢拒絕伏狼族少主。

氣焰很囂張!

雲遲有些佩服他無知的勇氣,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征服的慾望。

只見她端起一旁的熱羊奶,一口灌下,又猛然甩了兩下腦袋,感覺腦子清明瞭些,才低低嗤笑兩聲。

一雙眼睛比草原上的星子還亮,帶著濃濃的玩味和蔑視。

“敬酒不吃吃罰酒……”她低聲道,旋即大喊一聲,“來人!”

守夜的幾名侍女魚貫而入,站在一旁聽候。

雲遲指著仍舊安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把他給我吊起來,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放下來。”

說完,踩著左搖右晃的步子,走向床榻,“咚”一聲栽在榻上。

呼呼睡了過去。

這天清晨,雲遲正在與星石比劃刀槍。

侍女阿娜急匆匆跑來,急切道,“少主,你快去看看吧,蕭郎君不行了。”

雲遲眉頭一皺,“哪個蕭郎君?”

“就是前幾日少主讓吊起來的蕭郎君,飛鷹族人本就虛弱,蕭郎君被吊起來曬了四五日,又滴水未進,方才我去瞧,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哦,是他啊!”雲遲恍然,“他這是想通了?”

“沒有。”阿娜否認,“不過蕭郎君說有話對少主說,請少主前往一見。”

想到那張一見難忘的臉,雲遲把彎刀遞給星石,隨阿娜往關押俘虜的簡陋木棚走去。

雲遲登上木頭搭建的臺子,負手站在奄奄一息的男子面前,“你想對我說什麼?”

聽到聲音,男子艱澀的抬起頭,因脫水而嚴重龜裂的嘴唇輕輕蠕動。

“雲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