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決戰(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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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怎麼打?蕭玉寒憑著記憶力繞開了禁制,直襲向虞徽,但虞徽絲毫不慌,抬手又是幾個禁制落下,蕭玉寒這才相信,自己在這樣的手段之下,應該是很難傷到虞徽的,想到如果再不走很可能被虞徽這樣困死。
他心中焦急,找了個空隙拉開距離。
“哦?這就不想打了?蕭玉寒,你說你沒事兒招惹我做什麼呢?作為世界大部分規則的制定者,你跟我鬥不是找死嗎?”
“那可不一定哦,虞徽,這世界原本的機制也許你很瞭解,但生命你瞭解嗎?就像你之前說,制定了君檀這樣的NPC,可你又真的瞭解她嗎?”
聽到這兒,虞徽臉色有些陰冷,“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白瑤。”
“那你有想到你會被君檀封印在這兒嗎?”
聽到這兒,虞徽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給我閉嘴吧!你懂什麼?你才來到這個世界多久?你知道天地的本源嗎?如果沒有我告訴你那些,你只會在系統的安排下成為一傀儡,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跟我說教?”
蕭玉寒搖了搖頭,“我沒有說教,我本就不是什麼強者啊,因為我是弱者,所以我穿越之後哪怕擁有了蕭玉寒的實力,擁有了那天劍宗長老的地位,我也依舊是個弱者,但就算是我這樣的弱雞,在面臨困難時也懂得為了活下去而想辦法解決問題,虞徽,我現在突然覺得你有些可憐,你是不是認為只要你除掉了系統,這一切就太平了?還是說你在想著讓代替你妹妹活下去的白瑤能安然無恙,就能把一切感情寄託在她身上?這只不過是你的自我欺騙罷了,現在想想,如果你說的那些是真的,你還真是可憐,相依為命的妹妹去世了,你只能用這樣的方法留住她,但有意義嗎?人不都會死的嗎?活著的人才是應該為了死去之人好好活下去不是嗎?”
“你在亂七八糟說些什麼?你這樣的人又能明白什麼?”虞徽越發憤怒,隨手一揮,這大殿之內原本的石雕活了過來,紛紛襲向蕭玉寒。
其實還是蕭玉寒願意看到的,畢竟這是能看見的敵人,這些敵人若能攻擊自己,那虞徽就得想辦法撤除那些詭異的空間禁制,只有這樣,才不會成為雙方的阻攔。
蕭玉寒出手對付那些石像,雷霆所過,皆化作石粉湮滅。
“虞徽,我沒有猜錯吧,你想要除掉系統,是為了能讓白瑤好好活下去,但你手底下的人呢?你養出來的天魔澗十大聖君,這些人會安分嗎?所以你還是不明白當年君檀為什麼要對你出手嗎?我來西涼之時,看到了那萬妖集結於御魔長城之下的景象,難道這些是你想看到的?”
“為什麼不呢?終究是他們負了君檀,蘇衍、韓無期、蓮華、還有南門臨江,這些人曾經都自詡正義,口口聲聲說著要讓眾生平等,結果那還是屈服於君檀的實力之下,君檀一死,一切都變了……”
話還沒說完,蕭玉寒直接打斷道:“所以你也並不討厭君檀對嗎?你恨那些背叛她的人,不管你是將她當成妹妹,還是朋友,可你最後都害死了她……”
言至於此,盛怒之下的虞徽突然冷靜了下來,隨後冷笑兩聲說道:“蕭玉寒,你激怒我了,是啊,你這種小人連打個架都有這麼多小心思,你想激怒我,讓我露出破綻?可你真不該拿君檀來激怒我,蕭玉寒,你去死吧!”
話音落, 蕭玉寒只見虞徽打了個響指,周圍的靈氣開始消散,自己體內的靈力也開始消散,下一秒,自己血王蠱的狀態已經無法回到君墨劍之上。
再一看,虞徽的手中握著那柄漆黑的長劍,“剛才我問你知不知道血王經是什麼,你岔開了話題,你應該能猜到吧,我留下的傳承必定是我最瞭解的力量,我在天魔澗這麼多年,你覺得血王經會是什麼東西呢?”
蕭玉寒臉色難看的盯著君墨劍,雖然自己現在能壓制血王蠱的時間已經延長了,但若是沒了君墨劍,那自己只會在時效過後再次淪為一個怪物。
可就在蕭玉寒擔憂之際,虞徽伸手輕輕一捏,君墨劍碎成了碎片,可是此時的蕭玉寒根本沒辦法再和君墨劍產生聯絡,那柄劍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虞徽冷聲說道:“你太依賴外物了,這柄劍雖是神奇,但若是抹去它的劍靈,想來也是無法再恢復了吧?所以此刻,你還能怎麼跟我鬥?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再次淪為沒有理智的怪物,蕭玉寒,這麼跟你說吧,血王經是透過天魔澗轉化魔徒的秘法所創,所以這所謂的血王蠱根本不是什麼血神教秘法,而是當年血神教之中有人透過這血王經調查到了天魔澗,而那個人,叫做林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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