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師兄你看!”

葉青雲再次向蕭玉寒看去。

只見此刻蕭玉寒的身體四周黑色雷霆大作,而那血王蠱再次被逼回了劍身中,隨著蕭玉寒力竭倒地,那柄墨玉長劍再次粉碎。

蕭玉寒看著手中的劍,親眼看著那些碎屑一點點恢復成原狀,當即說道:“這柄劍太邪門了!”

而這時兩位師兄也意識到不對,當即上來問道:“為什麼你的血王蠱還沒有解除?之前你不是說沒事了嗎?”

“現在才是真的沒事了!”蕭玉寒很是開心地笑了起來,隨後把從南疆回來的事情一一說與二人聽,他們這才明白了原委。

柳劍棠問道:“那按蕭師弟你這麼說現在血王蠱都在此劍之中,豈不是很危險,把劍給我,為兄幫你銷燬掉!”

蕭玉寒搖了搖頭,說道:“師兄!我感覺這劍上的力量能控制住血王蠱,只要我能把控住此劍,不去擅用上面的力量,應該就問題不大!”

柳劍棠心有不安,因為他始終覺得此物太邪門,但一旁葉青雲卻說道:“既然蕭師弟自己能控制,那就小心一些,為兄也相信你能把握好分寸!”

蕭玉寒點了點頭,起身時手握墨玉長劍,喃喃道:“既然你這麼邪門,而我恰好被稱為誅邪劍仙,你就叫誅邪劍吧!”

一聽此言,葉青雲一拍額頭,“師弟你這名字起得真難聽,依為兄看,此劍通體墨色,正好對應天下皆白唯我獨黑之意,叫墨俠吧?不如黑俠也成?!”

蕭玉寒很是鄙夷地看向葉青雲,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心想你這名字也太中二了,不過他更好奇師兄怎麼會懂墨家的理念,當即問道:“師兄此名可是起自墨家?”

“什麼墨家?你是說那句天下皆白吧?江湖上一些俠客總這麼說啊!”

此時不遠處的柳劍棠一本正經說道:“此劍能與斬龍劍抗衡,不如叫戰龍吧?!”

蕭玉寒張了張嘴,已經很是無語了,心想柳師兄你才是戰龍,你全家都戰龍。

明明兩個起名廢,還好意思說自己,但想了想誅邪之名似乎有些不好聽,隨後絞盡腦汁想出一個名字,“就叫君墨吧,曾經那柄君子劍似美玉無瑕,但這世上的人誰也不能真的如美玉般潔白無瑕,所以一柄無暇的君子劍更像是反諷,感覺像是偽君子一樣,我認為所謂君子,也當涉世道之黑暗,明己心,所以起名君墨。”

兩位師兄對視一眼,若有所思,隨後露出一副讚賞的神情。

蕭玉寒嘆息一聲,慶幸這兩個起名廢總算不再說什麼。

師兄弟三人站在原地看向劍谷這滿目瘡痍,蕭玉寒的內心有些過意不去,隨即說道:“師兄要不搬我戒律堂去吧,這地方肯定是不能住人了,正好你沒事也能幫我教教徒弟!”

柳劍棠微微一笑,點頭應下,經歷過這麼多,他對蕭玉寒的態度也發生了些許改變,至少不再像以往那般提防他。

就在師兄弟三人決定離開之際,突然戒律堂的方向傳來異響,天地變色,烏雲蓋頂,蕭玉寒驚訝地發現,蒼穹之上有一絲耀眼的紅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