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去偷豬的吧,這位嬸子你可別放過他啊!”

那養豬場的女主人紅著臉,結結巴巴道,“這......這他不可能是賊啊!他這衣裳都脫了,一絲不掛的,還很重的酒味兒......”

“那怕是喝醉了發瘋呢,是哪家的男人啊,這麼不要臉......”

養豬場的女主人搖了搖頭,“是個年輕的後生,長得挺白淨的,身上也挺白淨的......”

養豬場的婦人臉上漸漸染上一抹猥瑣的神色。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但是這後生我不認識啊......”

這時,有個婦人跳起來看了裡頭一眼,其實她什麼都沒有看清,不過已經有人交代過她要怎麼做了。

她當即大嗓門一喊,“喲,這不是任家的公子,怎麼跑到這豬圈裡來了......”

婦人們八卦的朝她靠近,“哪個任家啊,莫非還是咱們雲水鎮有錢人家的公子嗎?”

那婦人神秘的說道,“那可不是嗎?城南的任記酒樓東家的獨子啊!”

那些婦人們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都玩得這麼花的嗎?”

隨後,那婦人又像做賊似的壓低了聲音,“這事你們知道了就好,千萬不要說出去啊!”

其他婦人連連附和道,“這你放心,咱們都是守口如瓶的人,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幾個人急吼吼的就散了,留下養豬場的女主人獨自站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後她實在是沒有法子了,喊了自己的兒子將那任家的公子喊醒了,又給了一聲衣裳才算完。

但是,早上在這裡看過熱鬧的那些嬸子,已經火速去找了自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她們坐在火炕上,邊嗑瓜子邊聊天,一邊壓低了聲音眉飛色舞的描述著。

“你們都知道嗎?今天早上城西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七八個人頭齊齊的湊過來,異口同聲充滿好奇的問道,“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那個任記酒樓的少東家,居然在城西養豬場的豬圈裡,把衣裳都脫了抱著豬親。”

“嘖嘖嘖,咋他們有錢人會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而且,還一臉陶醉的模樣,簡直沒眼看。”

“嘖嘖嘖!”

“哦,對了,你們不要往外說啊,任家可不是咱們小老百姓可以惹的。”

“知道了,知道了!”婦人們連連點頭。

她們擺完龍門陣以後,各自歸家,又拉著自家相熟的人說了起來。

每個人說完以後,都會補上一句,千萬不要往外邊說。

但是,不過一兩日的功夫,任記酒樓的少東家有特殊癖好的事情,整個雲水鎮的老老少少全部都知道了,只有任安義自己還矇在鼓裡,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