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官道,“一拜天地。”

容晏和安夏兩人,一人扯著紅綢的一端十分默契的轉身,拜天地!

“二拜高堂!”

容晏和安夏兩人,齊齊朝皇帝和皇后跪拜。

“夫妻對拜!”

兩人面對面,互相一拜,容晏的額頭抵在了安夏的冠上,低聲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送入洞房!”在司禮官高亢的聲音中,安夏被送到睿王府的主院中。

到了屋裡,安夏坐定了以後,才問一直陪著她的秋月道,“方才你們家睿王為何不踢轎子?”

秋月笑著解釋道,“這是殿下尊重您呢!”

“您知道啟國踢轎子的習俗意味著什麼嗎?”

“不知。”安夏搖頭道。

“新郎踢轎子,就是要讓新娘千依百順的。”

安夏對千依百順這個詞嗤之以鼻。

秋月繼續道,“而且,按照規矩,王爺和王妃是不住在一個院子裡的。”

“但是王爺也沒照著規矩,說以後您和他就住在一處呢!”

“王妃娘娘,王爺待您真好。”

......

等到賓客都散盡了,容晏回到了喜房,但是卻一絲醉意都沒有。

坐在安夏的身側,將她頭上的蓋頭給挑了,一時看的呆了。

安夏調笑道,“你今日喝酒喝傻了不成嗎?”

“你太美了。”容晏許久,才吐出了這幾個字。

安夏卻問,“今日,為何不按照規矩,踢轎子呢?”

容晏將安夏摟在懷中,輕嗅著她的髮香,溫柔道,“因為在我這裡,你用遠不需要千依百順,只需要喜樂的做你自己就好。”

安夏微微仰著頭,動容的看著容晏道,“謝謝你!”

做自己,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無比的難,特別是對於這個時代,已經成婚了的女人來說。

容晏看著安夏嫣紅的唇一開一合,一時情動,俯身吻了上去。

滿室紅燭微動,氣氛旖旎......

半夜,安夏疲憊的躺在容晏的懷中,容晏則是一副饜足的模樣。

“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安夏突然想到了這事。

容晏笑了笑,“現在喝,也不晚......”

以後,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