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都眾人也知道,兩位大人找到了高人,又給治好了。

皇帝氣的吹鬍子瞪眼的,“胡鬧,姑娘家的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還做那樣的事情!”

“真是太過胡鬧了!”

“咳咳咳咳......”容晏又是幾聲尷尬的輕咳聲。

皇帝氣不打一處來道,“咳什麼?朕說的不對嗎?”

容晏解釋道,“父皇,她用的飛刀,什麼也沒看見。”

皇帝依舊不悅,“你就為她開脫吧,你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總不至於你親眼看到吧?”

容晏抿唇道,“父皇,那日兒臣確實也在萬春樓。”

皇帝氣的將手上的毛筆往容晏的身上一扔,“你身為皇子,居然去那樣骯髒的地方,當真是豈有此理,你給朕走,朕現在不想瞧見你,瞧見你就腦仁疼!”

“是。”容晏就等這句話了,他好逃之夭夭。

但是,才走到門口,就聽到皇帝大聲道,“你就慣著她吧,慣的她無法無天了你就知道了。”

容晏聽了皇帝這話,腳步一頓,而後唇畔漾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安夏跟花無眠去了一趟王侍郎處,待了有三日的時間,王侍郎的情況穩定下來了。

脈搏和呼吸都恢復了,也不再高熱。

她朝花無眠拱了拱手道,“這兒就交給你了,我得回家了,看看我大姐的情況。”

花無眠卻安慰道,“你大姐的情況我也瞧過了,沒大事,過幾日應該就能醒了。”

花無眠和安夏知道,安春一直未醒,和心理原因息息相關。

畢竟,安春心繫唐師傅,而她卻眼睜睜的看著唐師傅為她而死。

她在心裡責怪自己,所以她不是很願意醒來。

安夏轉身,朝花無眠揮了揮手以後,離開了啟都郊外的農家小院,她策馬狂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安秋一見她回來,便飛撲著迎了上來,但眉眼間全是擔憂的神色。

安夏翻身下馬問,“秋兒,怎麼了?是大姐不好嗎?”

安秋解釋道,“你不是說大姐是因為唐師傅的事情不願意醒來嗎?我這幾日在她耳邊和她說唐師傅找到了。”

“就在今早,大姐已經醒來了,可是我和她說了唐師傅的事情,她承受不住,又暈死過去了。”

“二姐,我是不是做錯了。”安秋低著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安春拍了拍安秋的肩膀道,“你做的沒錯,二姐進去看看情況。”

她提著藥箱,徑直到了安春的房間內,給她把脈。

安秋緊張的搓著手問,“二姐,大姐怎麼樣了?”

安夏朝安秋笑了笑道,“無礙,我給大姐扎幾針就好了,一會她就能夠再次醒來。”

“你出去吩咐廚房,做些米粥過來給大姐吃,她太久沒怎麼吃東西了。”

安秋小跑著往廚房去了,安夏拿出銀針給安春扎針。

半刻鐘的功夫,安春幽幽轉醒。

她看著安夏的臉,忍不住的掉眼淚,聲音嘶啞的問,“夏兒,他是不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