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不耐煩道,“那你還不快滾!”

“是是是!”京兆府尹扶了扶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想往外走。

卻斜著眼看了床榻上的人道,“睿王殿下一個人在此處嗎?怎的榻前並未有女子的繡鞋?”

容晏被京兆府尹的話氣的一噎,現在是讓他發揮自己探案天賦的時候嗎?

這話一問出來,京兆府尹自己也面色尷尬,一不小心便職業病犯了。

現在,好像弄得有些不好收場了。

此刻,被容晏摟在懷中的安夏,已經滿臉通紅了,眼見著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只能捏著嗓子,嬌媚的勾住了容晏的肩膀道,“殿下,奴家都說了,讓您別這麼猴急,您非不聽。”

“連脫繡鞋的機會都不給奴家,現下好了,被官差大人懷疑了。”

京兆府尹看到容晏脖頸上那對雪白的胳膊,捂了捂眼睛,連聲道,“睿王殿下,微臣這就告退,不擾您好事了。”

而後,京兆府尹快步的出了容晏所在的房間,還將房間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並且,京兆府尹特意關照過手底下的人,不要再去打擾。

此刻,房間內,容晏和安夏兩人都耳根通紅。

安夏的胳膊想要往回所,卻被容晏給按住了,他眸光幽沉,輕輕喘息道,“夏兒......”

輕呼了一聲後,容晏情動的吻了上去,嘴裡呢喃道,“我要儘快讓父皇給我們賜婚。”

“等太尉和丞相的事情了了,咱們就成婚。”

“好。”安夏低低的回應了一聲。

兩人纏綿了一會,怕控制不住,便分開了。

容晏的胸膛還劇烈的起伏著,安夏也是臉紅透了。

“夏兒,你是怎麼傷到他們的?”容晏將安夏摟進懷裡問到。

安夏挑了挑眉,“怎麼?你在擔心什麼?難道還怕我看了他們嗎?”

容晏揉了揉安夏的小腦袋道,“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

安夏往容晏的胸膛靠了靠道,“我是用的飛刀,因為害怕不準,所以用了許多把。”

“總有扎中的,他們敢傷了我大姐和秋兒,就要付出代價。”

“何況,唐師傅還生死未卜,只是這樣,都算是便宜他們了。”

容晏聽著門外的動靜道,“京兆府尹的人,應該將這裡排查完了,想必是和丞相府還有太尉府的人周旋了,咱們現在走。”

安夏擰眉,有些擔憂道,“可,京兆府尹會不會把你在此處的事情說出來?”

“不會。”容晏說的篤定。

京兆府尹和太尉丞相併不是一黨的,他只終於皇帝,誰的人也不是。

但是他為人處世圓滑至極,所以也沒得罪太尉和丞相,反而一直安安穩穩的坐著京兆府尹。

安夏起身道,“既然不會給你惹麻煩,咱們就走吧。”

“只不過,怕是不好出去。”

安夏不會輕功。

但是容晏會。

他颳了刮安夏的鼻子道,“有我在,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