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笑眯眯道,“竇老爺爽快,希望這方子能幫你掙到更多的錢。”

她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竇慶氣得險些撅過去了。

這方子就差沒讓竇家五房覆滅了,還幫他掙更多的錢?

他覺得安夏這是故意在氣他的。

但是,他在安夏手上吃了太多的虧,根本就不敢再和安夏糾纏了。

所以,他把目光放在週五斤的身上,已經想好了一會怎麼讓他生不如死了。

週五斤之所以能夠在安夏手上活下來,一是靠的識時務,二是靠的人機靈。

他一看竇慶你眼神就知道,他到時候會找自己算賬。

當即磕了一個響頭,聲淚俱下道,“知州大人,求您救救小的。”

知州看了他一眼道,“你只是受人脅迫,到時候挨幾板子就好了。”

週五斤卻死命的搖頭,“知州大人仁慈,可笑的深知竇老爺的為人!”

“您若是不管,小的明日就會在方州城消失的。”

“畢竟,竇老爺在方州城隻手遮天!”

當然,週五斤這句話有誇張的成分,他是故意給知州上眼藥的。

果然,知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在方州城能隻手遮天的,只能是他自己。

“你不用害怕,本官會隨時關注你的。”他看著週五斤安撫道。

但是,轉頭看向竇老爺的時候,頗為色厲內荏,“若是這週五斤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竇慶只覺得嘴裡發苦,氣得緊緊的握住拳頭。

週五斤大喜,重重的給知州磕了幾個響頭,奉承道,“大人真是一個為民著想的好官!”

因為這一通馬屁,知州心裡歡喜的不行,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但是,給週五斤的刑罰卻是輕了不少。

可以說,就只是象徵性的罰了一下。

那些衙役也知道自家大人的心思,打板子的時候,沒用多大的力氣。

所以,週五斤在受了刑罰以後,還能自己往天香樓走。

天香樓內,安夏才從竇家取了一萬兩銀子回來,心情頗佳。

韓掌櫃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道,“二東家,對不住,我不該質疑你!”

在他知道安夏不僅一點事情都沒有,還從竇家五房坑了一萬兩銀子以後,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安夏擺了擺手,“這沒什麼,只是你記住,你是天香樓的掌櫃,做好掌櫃分內之事就行!”

“而東家應該考慮的事情,你不用管!”

話音才落,週五斤就一瘸一拐的進來了,直挺挺的跪在安夏面前,一副任她發落的樣子。

安夏淡掃了他一眼,“你還算機靈,嘴也嚴實。”

說完,扔了他一顆藥丸,還有一張二百兩的銀票。

“這些,你拿著離開方州城吧!”

“不過,你別想著解毒了,就反咬我一口,那樣的話,就是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