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竇銘此刻仿若未聞,看著姜姑娘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晃悠,一把抓住了,就連著親了好幾口,不對,應該說是嘬了好幾口,就像是嘬豬蹄子似的。

弄的姜姑娘的藕臂上全是黏黏膩膩的口水。

姜姑娘怒不可遏,當即將自己的手從竇銘的手上抽回來,毫不猶豫的往他胸口踹了一腳。

姜家是經商的人家,雖然有錢,但是終究不必官宦人家對女子的要求那麼嚴格。

她從小便習武,竇銘這種草包,她一個打五個也不在話下!

果然,竇銘捱了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躺在了地上,神色痛苦的揉著胸口,一時沒有爬起來。

姜姑娘朝著竇銘的方向啐了一口,隨後大步的往樓下走。

經過竇銘身邊的時候,他突然像發瘋一般的抱起,從身後將姜姑娘一整個摟進了懷中。

嘴不停的往姜姑娘的脖子上拱,手十分不規矩的揉上姜姑娘胸前的柔軟。

姜姑娘又羞又氣,將醉鬼似的竇銘猛的從懷裡推開,又像是不解氣似的,狠狠的一腳踹向了竇銘的命根子。

但是此刻,安夏下的毒已經到了發作最嚴重的時候,竇銘只感覺稍微有些疼。

姜姑娘生氣的走了以後,竇銘也跌跌撞撞的下樓了。

他一副老色胚的模樣,專門朝女客上下其手,嚇的不少千金大小姐驚聲尖叫。

這些人,許多都是帶著護衛來的,看到竇銘當眾羞辱他們小姐,免不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沒過多久,竇銘就出氣多,進氣少了,但是打竇銘的人太多了,周掌櫃根本不能完全記過來。

那些打了人的人,也沒有心情在用膳了,各自散了。

周掌櫃此刻手忙腳亂的招呼著夥計,“還傻站著做什麼?趕緊抬少爺去醫館。”

安夏試完了最後一道菜,神色不滿道,“不是我自誇,這菜比天香樓要差遠了。”

“好了,熱鬧也看完了,咱們走吧。”

幾個人浩浩蕩蕩出了竇銘家的酒樓,紅蓮對安夏比了個大拇指。

“安姑娘厲害,這招既不用自己動手,又可以讓這酒樓生意慘淡。”

安夏挑眉,算是認可了紅蓮的說法。

因為暗衛和紅蓮還有竇家三公子說過,竇銘家的酒樓老客多。

但是今天竇銘這登徒子行為,可以說趕走了很大一部分女客。

而女客勢必會和她們的父兄親族說,所以今日竇銘的行為,會讓他家酒樓損失慘重。

而他本人捱了今天這頓打,會不會留下什麼隱疾暗傷都是未知的。

竇銘他爹,竇家五房的老爺在府上收到了訊息以後,匆匆忙忙的帶著竇銘他娘趕到了醫館。

他一進去,就見到自己兒子被纏的像個蠶繭一樣,大夫邊嘆氣邊搖頭。

“王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王大夫的醫館是方州城數一數二的大醫館。

他的醫術,也是方州城眾人都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