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被褥的料子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很好。

“我二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給我帶這個材質的褥子,這個不透氣,悶的很。”

汪花卻善解人意道,“可能是怕那些人再使壞吧,那不是白白糟蹋東西嗎?”

安秋瞭然的點頭道,“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她們倆到了宿舍,將被褥鋪好了,但是包袱裡都是新衣裳,兩人沒有再放宿舍,而是帶去上課了。

夫子開始上課之前,還特意神色遺憾的說了一聲,“安秋,昨天發生的那件事情,實在是沒證據,你只能自認倒黴了。”

安秋點頭,“是,夫子我知道了。”

但是,她心裡卻默默翻了個白眼,等著她姐說的,今天這些人就會遭報應。

果然,夫子的課才上到一半,課堂裡就開始騷動。

竇家五房那個小姐,還有和她關係最要好的胖妞,還有其餘的幾人,紛紛臉色變得通紅。

整張臉都開始長小紅點了,看起來竟然像是毀容了一般。

因為奇癢難耐,她們不停的抓撓著臉部,流下一道道血痕!

安秋瞬間就明白了,今天早上那碗帶藥味的早飯是怎麼回事了,也知道她姐說的報應是怎麼回事了,畢竟她姐是個用各種藥的高手。

但是,她此刻悶不做聲,因為如果她顯得太幸災樂禍的話,這些人就會懷疑到她的。

夫子也發現了這幫千金大小姐的不對勁,“你們這是怎麼了?是否吃壞了什麼東西?或者是碰了書院內的花草?”

因為春日裡,是很容易因為花粉而變成這樣的。

“夫子,我們沒有亂吃東西啊,我們根本不在一處吃的早飯,也沒有碰花草。”

她們唯一一起碰的,就只有安秋和汪花的被褥,這一次她們在被褥裡面藏了針。

難道說,是安秋的褥子有什麼問題?

但是,她根本不敢說,因為一說不就露餡了,知道是她們動的手腳了?

“夫子,我們這副模樣,沒有辦法再上學了,跟夫子告假!”

夫子生怕沾惹上麻煩事情,大手一揮道,“好,你們都回家找大夫瞧瞧吧。”

這些人,什麼都不怕,就怕被毀容,當即無心計較太多,連忙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安秋和汪花一如既往回家住了,因為她們都知道這書院裡不太平。

但是,那幾個傷了臉的女孩子,今晚怕是註定睡不著了。

以為她們臉上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出來了的紅疹,滿滿脹成了小水泡。

大夫說了,這水泡只要一不小心撓破了,那臉就容易毀掉。

但是,大夫們給這些小姐把了脈,都沒有人看出來她們到底是怎麼了。

只當她們是吃了熱氣的東西,所以臉上長水泡。

她們喝了一晚上大夫開的藥,原本想著早上能夠好起來。

但是照了鏡子一看,卻發現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