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將紙張鋪在阿勇的背上,看著那幾位千金大小姐開始作畫。

那畫得叫一個惟妙惟肖啊,她自己看著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是過了半個時辰,安夏才收了炭筆,將畫遞到阿勇面前。

“你瞧瞧看,像不像!”

阿勇連連點頭道,“二東家的畫技就是好,這畫和這個人也太像了吧,我一眼就可以分出來誰是誰,您畫這幅畫是用來做什麼?”

安夏笑的狡黠,“當然是絕了她們再欺負我大姐的指望啊!”

說完,將這幅畫攤在那些已經快要被臭暈的千金面前。

本來就已經快要暈倒的任真真,看著安夏手裡那幅極度寫實的畫作,再看了一眼千金戲豬圖那幾個字,當即就一口氣上不來,半暈了過去,只保留了一點微弱的意識。

安夏指了指那幅畫道,“我的要求很簡單,以後你們不許再找我大姐任何麻煩,只要我大姐身上有任何傷,這幅畫就會傳遍整個雲水鎮的大街小巷。”

話音才落,有個人賣力的仰了仰頭,似乎有話要說。

安夏淡聲道,“阿勇,你去把她嘴裡的襪子取下來。”

阿勇捏著鼻子上前,按照安夏的話辦了。

那人急切道,“萬一是她自己受傷的,或者是別人讓她受傷的也要算在我們頭上嗎?”

“這也太霸道,太不講道理了。”

安夏白了她一眼道,“你理解的很對,而且你們也沒有講條件的資本,所以老老實實的照辦,”

“塞回去。”她看著阿勇說道。

阿勇再次將襪子塞了回去,然後在安夏的吩咐下趕著馬車走了。

任真真和其他的千金們還以為,這幅畫畫完,安夏就會放過她們。

結果確是安夏把畫畫完以後,理都不理她們就直接揚長而去。

她們幾個人瑟瑟發抖的在豬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直到養豬場的老闆娘給豬餵食的時候,才發現豬圈裡多了幾個花枝招展卻滿臉豬屎的大小姐。

她是真的納悶了。

上回有個錦衣公子從豬圈裡醒來,抱著一隻母豬。

那麼這幾個千金大小姐呢?是來找公豬的嗎?可是她養的種豬不在裡面啊!

唉,這些有錢人,也不知道都是在玩什麼花樣!

這要是被她們爹孃知道了她們玩這種花樣,怕是要氣的血都要吐上三升了吧。

等到走近一看,老闆娘就更加沒眼看了。

嘖嘖嘖,這光天化日的咋還玩兒捆綁呢?

本來要是雲水鎮沒有關於任安義喜歡母豬這種離譜卻又傳的沸沸揚揚的輿論,養豬場的老闆娘肯定也是知道,那些千金們身不由己的。

但是有了那些傳言,她潛意識裡就覺得,這是她們在玩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唉,世風日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