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墜崖,短暫慌亂了一陣以後,心便定下來了,她可以去空間裡去躲一躲的。

但是她正集中意念進空間之際,只見容晏也跟著縱身跳下來了,還把手伸向她。

憑著一身過人的輕功,容晏抓住了安夏的手,聲音低沉冷靜,“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夏知道這斷崖的高度,饒是容晏輕功了得,他們倆摔下去,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況且,後面還有追來暗殺他們的人,定會去崖底搜尋的。

思慮再三後,她覺得定帶著容晏一起進自己的空間。

安夏微閉著眼眸,只見一陣天旋地轉以後,兩人便穩穩的落在空間的茅草屋前。

容晏只覺得頭暈目眩,緩了好一會後才問,“這是哪?你斷崖的底下嗎?”

他仔細思索一番,覺得在斷崖底下的可能性不太大,那斷崖不只這麼高一些。

怎麼可能兩人一起墜落下來還毫髮無傷呢?

安夏搖頭,“這裡不是斷崖,總之這裡很安全,誰也不會找過來。”

說話間,她發現容晏的嘴唇有些泛白,背上更是血跡斑斑。

“你受傷了,先進屋子裡去吧。”

安夏說完後,有些焦急的牽著容晏的手往茅草屋內走去。

容晏根本無心顧及自己背上的傷,看著安夏纖長白皙的手唇角漾起一抹笑容,任由她牽著往屋內走。

安夏對茅草屋內的十分輕車熟路,容晏基本上可以斷定,這是她的地盤。

但是,那斷崖下怎麼會有她的地盤呢?她不是從來都沒有出過方洲城嗎?

但安夏不主動解釋,容晏也就沒問。

安夏將容晏帶進了茅草屋的臥房內,指著床榻道,“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去燒些熱水過來。”

說完,出了臥房,去了廚房生火燒水。

燒水期間,她將茅草屋內她能用到的草藥給處理了,煎成了湯藥。

等水開了以後,她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塊手巾,進了臥房。

容晏此刻乖乖的坐在榻上,雖然這茅屋內有許多他沒見過的東西,但是他一點也沒動過。

“把衣裳脫了,我給你清理背部的傷口。”安夏淡淡道。

“哦。”容晏應了一聲,眸中隱有笑意。

接著,他就把上身的衣裳脫了個精光,露出精壯完美的背部曲線。

安夏嚥了一口唾沫,隨後無奈道,“誰讓你全部脫了,把受傷的地方露出來就好。”

“哦,我不知道傷口多長,怕你不方便。”

“我穿上吧。”容晏說完,作勢要去拿衣裳穿上。

安夏微微嘆息,“算了算了,脫都脫了,這樣確實更好清理傷口,你忍著點。”

說完,擰了帕子,將他傷口周圍的血跡都擦拭了個乾淨,又拿出一瓶酒精,塗抹在他背部那 一臂長,血肉翻飛的傷口上。

這酒精,還是安夏之前閒來無事,買了烈酒在茅屋裡提煉出來的。

“嘶!”容晏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要是別人給他處理傷口,他鐵定是一聲不吭的,這點疼算什麼?

但是,在小丫頭面前,他稍微示弱一點,總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果然,安夏正在塗抹酒精的手一頓,有些心疼道,“疼嗎?我稍微輕一些。”

她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抹了酒精以後,又輕輕的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