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姑娘商量了一陣就站出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太晚了,姑娘家總是天黑了才回,也不像話,咱們倆就不去了。”

還有一個男人也站出來,低著頭不敢看村長一眼,朝著安夏低聲道,“這活我就不去了,這不是我說,這幹活的時間也太長了一些。”

這男人一說,後面立馬又跟了兩個小夥子出來,“確實幹活的時間太長了,這要是一去,地裡的活就顧不上了,咱們倆也不去了。”

安夏倒是面色如常,表示理解的點點頭,她笑著道,“每戶的情況不同,大家根據自己的情況安排就行了,我這招夥計也不是強買強賣,大家不用這麼大的心理負擔。”

那幾個年輕男女撓了撓頭,“安夏,你能理解就好,咱們還怕你生氣呢!”

“不會。”安夏擺擺手。

不過,事太多的夥計,她確實不敢要,到時候大家都麻煩,還不如就此篩選出一批踏實的。

但是村長的臉色黑黢黢的,時不時的瞪著方才那幾個人。

那五個人,他本來也不想選來的,是他們的父母死乞白賴的非要將他們塞過來。

結果他同意了,還沒去做活呢,這五人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到時候夏丫頭還以為他收了東西沒有好好給她辦事呢!

他沉著臉看向打退堂鼓那些人,“既然你們不願意去,還在這裡待著做什麼?趕緊走!別在這裡礙事!”

那幾個人有些害怕的瞅了村長一眼,磨磨蹭蹭的往路上走。

安夏笑著看向村長,“村長爺爺,這事都是正常的,幹活嘛還是要心甘情願的才好,這樣彼此都舒心。”

聽安夏這麼一說,村長的臉色才稍微好一些。

安夏清了清嗓子說,“酒樓是個比較特殊的行業,一日最忙的時候就是午間和晚間兩頓,其餘的時間就是些灑掃收拾的活,倒不是很累。”

“但是做活的時間確實比較長,不過咱們酒樓帶著後院,後院有四間屋子,我姐住了一間,還有三間,一間至少可以住兩至三個人,你們想住在酒樓後院的可以住後院,想回村裡也可以回村裡,招財叔的牛車每日兩趟,錢我出!”

有人一聽安夏想的這麼周到,連忙道,“那我可只管安心做活了,在酒樓當夥計,不比在地裡幹活舒服的多嗎?不用日曬雨淋的,也不用一直搬搬扛扛!”

那兩個還沒走遠的女人,一聽安夏又是包牛車的費用,又是給住的地方,一時有些後悔,在怪自己的嘴太快了,還沒聽人家說完話,就先拒絕了。

有兩個離開的男人也很後悔,畢竟確實如他們說的,夥計這活不累!

只有一個人,不太在意的說,“向來都是幹多少活給多少錢,他們輕鬆是輕鬆了,但是哪裡有搬搬扛扛給的錢多?”

另外兩個男人似乎被安慰到了,低聲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安夏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很不淡定了。

“至於月錢,一個月一兩銀子,不知道你們願不願去?”

安夏這話一出來,剩下的那十五個人,臉上明顯都掛著笑,“一個月一兩銀子,那比藥膳包廠給的還多一些啊,為啥不去啊?不去才傻!”

“可不是嘛?我在地裡累死累活一年也沒有十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