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雲家的人押著好幾十車生藥材,浩浩蕩蕩的來了葫蘆村,大部分村民夾道歡迎。

畢竟,藥膳包廠若是真的能做起來,葫蘆村的人以後也算是旱澇保收,不用再靠天吃飯了。

孫嬸子因為答應了以後去安夏的小飯館裡當大廚,所以沒去廠裡邊去做活。

周氏和她弟媳楊氏,還有汪氏做事認真,也被選進了藥膳包廠。

李水生也進了藥膳包廠做且藥材的活,還有其他一些村長覺得品行好的人,男男女女的一共去了近三十個人,但是還有些沒選上的心裡總歸是有些失落。

但是安夏跟葫蘆村的人說了,這只是第一批人,若是藥膳包廠規模做大,還會再挑人手。

村裡人一聽,失落歸失落,但是種藥材和進藥膳包廠這兩件好事,他們總歸是得了一樣的。

所以無論是做活,還是種藥材,都是盡心盡力的。

但是也有那麼幾戶人家,這兩件好事一件都沒落好的,心裡滿腔怨恨!

在第一輛裝著藥材的驢車進村之後,吳花花就和趙春梅還有一家子在竊竊私語。

吳花花記恨安夏將她兒子鄭大輝送進了監獄,至今還沒有出來。

而趙春梅和劉王氏純粹就是嫉妒,不承認當時退婚是錯誤的。

只想著將安夏搞垮,這樣就不會走到哪裡都有人在背後嘲笑他們一家子沒有眼光了。

吳花花雙手抱臂,眼神裡帶著憤恨道,“劉家姐姐,你說這種藥材和去藥膳包廠這事,咱們兩家可是一樣都沒落著,可村裡去鎮上的路,是葫蘆村各家的男人一起修的。”

“咱們兩家的男人也參與了,憑啥讓這些人走?”

“要我說,他們從這路上過可以,但是咱們兩家沒佔著便宜,應該給咱們補錢才是。”

劉王氏翻了個大白眼,心不甘情不願道,“又不止咱們兩家沒佔著便宜,還有好幾家呢,也是啥都沒落著,村長拍板的事情,咱們能有啥辦法?”

趙春梅賊眉鼠眼的看了一眼吳花花,又看了一眼自家婆婆劉王氏道,“照我說,咱們就該聯合其他幾家一點便宜都沒佔著的,和村長說理去。”

吳花花面帶嘲諷,“你倒是說的容易,張氏和那錢老太,雖說和那三個小賤蹄子斷了親,但這血緣是斬不斷的吧?可他們家愣是半分好處都沒得!”

“我今早特意去找了張氏,問她咋想的,你知道張氏那蹄子咋說嗎?”

吳花花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異常氣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咋說?”劉王氏很好奇。

吳花花鄙夷道,“張氏那蹄子說,這些事情,他們安家不想摻和了,讓我別去找她了。”

“從前,也不知道是誰,想著法的給那三個小賤蹄子找事,如今變成慫包了。”

趙春梅附和道,“那可不是,但是吳嬸子不慫我知道!”

趙春梅一個勁的給吳花花戴高帽!

吳花花很是受用,神色頗為自豪,“那是,你也不看看老孃是誰?安夏那小賤人敢把我兒子送進獄裡去,我就敢讓她這藥膳包廠辦不成!”

趙春梅似是氣極了,連忙附和,“都是一個村的,那小賤人辦事確實太絕了。”

“只是人多力量大,安麻子和鄭錢兩人的媳婦呢?就不給自家男人出口氣嗎?”

這兩個人,吳花花早就去找了,她們如今害怕安夏,不敢惹事,說是那小賤人認識鎮上的富戶了,胳膊拎不過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