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三人便渾身出滿風團紅疹,奇癢難耐,但是手腳都被束縛住了,抓撓不到。

“這只是給你們嘴巴不乾淨的一點小教訓,若是還汙言穢語,我就一劑藥把你們都毒啞了。”安夏雲淡風輕的開口威脅,大有真要把他們毒啞的架勢。

三人立馬咬緊牙關,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安春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安夏,擰著眉心看著她,只覺得這個妹妹真的變了很多,變得陌生,變得她都快要不認識了。

“夏兒......”安春張了張嘴,似是想再說些什麼。

安夏淡淡道,“大姐,時辰不早了,早點休息吧,這事明天交給村長爺爺!”

說完,頭也不回的回了屋。

翌日,天色晴明,風和日麗。

鄭大輝幾個人身上因為毒藥汁長出來的風團已經消退的無影無蹤了,他們現在就是渾身長滿嘴,說安夏磋磨他們,估計也沒人信了。

因為奇癢難耐,三人一夜未眠,都烏青著眼眶。

安秋把村長請來以後,安夏從屋內出來了。

村長本來以為有啥好事,來的時候高高興興的。

一進安夏家的院子,看見鄭大輝那幾個混不吝,當場臉就垮了下來,黑如鍋底。

“你們這三個挨千刀的,又做了啥傷天害理的事情?”他的聲音難掩怒意。

安夏是能夠帶著葫蘆村發家致富的人,他是無論咋樣都要護住的。

“村長爺爺。”安夏笑著和安一華打招呼。

安一華聽見安夏的聲音,臉上立馬換上了慈祥的笑容,轉頭道,“夏丫頭,這幾個小畜生是咋得罪你了?老頭子我替你教訓他們。”

一提到鄭大輝他們,安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村長爺爺,他們三個您恐怕教訓不了,前些日子他們來我家欲行不軌之事,我只是將他們打暈了扔在外邊,可他們絲毫無悔過之心。”

“昨晚,又想來我家院裡來偷這些藥材!”

村長一聽,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你們這幾個不幹人事的小畜生,回頭我讓你們爹孃把你們往死裡打,非得要褪一層皮,你們才知道長記性。”

安夏挑了挑眉,指著簸箕裡的藥材道,“這些都是雲家老太爺救命的藥材,雲公子特意託我做的。”

她的意思是,若這些藥材被偷走,藥膳包廠辦在葫蘆村的事情,怕是要黃。

葫蘆村也別想著靠著藥膳包廠改善生活了。

安一華自然聽明白了這一層,神色凝重的問,“那夏丫頭,你想咋辦?我都支援你!”

他不想讓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粥。

若是在他當葫蘆村的村長的時候,能夠讓村裡家家都過上好日子,到時候安氏祠堂的族譜上,必然會有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也能在族譜上留名,被子孫後代頌揚崇敬了。

“村長爺爺通情達理,是咱們葫蘆村百姓的福氣,有些人留在葫蘆村,正事不做,就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大傢伙心裡早就有氣了。”安夏先是誇讚了安一華一番。

緊接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種人趕出村子怕是會回來報復,莫不如送去見官,好好的在牢裡學學做人。”

安一華面上神色淡淡的,心裡卻覺得安夏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心中有成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