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屋內卻到了日曬三竿還沒有一絲動靜。

安春忙著烙餅子,支使安秋道,“去把你二姐喊醒,就算要睡也吃了早飯再睡!”

安秋小跑著到了安夏的房門口,敲了敲門道,“二姐,起床了,早飯要做好了。”

“知道了。”安夏迷迷糊糊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

“二姐,我去給你倒洗臉水。”安秋見安夏已經醒了,小跑著去倒水。

她打完水,一推開安夏的屋門,整個人目瞪口呆的僵在門口。

她二姐的房間此時亂七八糟的。

床塌了不說,桌上插著野花的陶瓶也摔的稀碎,撐窗戶的杆子摔成了兩段,椅子瘸了一條腿,半倒不倒......

她有些艱難的看了安夏一眼,試探著問道,“二姐?昨兒咱們家遭賊了?”

安夏搖頭,“沒有!”

安秋神色複雜,“那是你心情不好......所以砸點東西平復心情?”

安夏閉目,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緩緩的睜開眼,指著那滿屋的狼藉道,“如果我說,它們是自己變成這樣的,你信嗎?”

床榻了,她睡地上,花瓶砸地上了,她只是想坐在椅子上,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吶?

然後椅子斷了一條腿,她也很絕望啊!

安秋,“......”

沉默良久後,她將手裡的盆遞給了安夏,“二姐,你出去洗臉吧,屋裡我來收拾!”

安夏看著這一屋子破爛,就想到昨晚的遭遇,一想到昨晚的遭遇,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也沒跟安秋犟著非要收拾這屋子。

“秋兒,那就麻煩你了!”

姐妹三人吃完早飯,按部就班繼續去雁回山。

安春和安秋採菌子,安夏採藥材,運氣好就獵些野味,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就回家!

安夏每日也不忘給自己的臉和安秋的腦袋上塗藥。

十日的時間,疤痕都淡了不少,特別是安秋的,已經淺了許多了。

眼見著又得了一竹簍子曬好的藥材,菌子也得了大半簍子。

安夏決定明日去一趟鎮上。

用了晚飯後,到了自己屋,她進了空間,摘了不少藤梨和八月瓜,這次還摘了不少山葡萄,裝滿了兩個竹籃。

安春和安秋看到竹籃裡的野果子的時候,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