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等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周嬸子的弟媳婦帶著幾個人過來了。

都是滿臉的憤怒!

“那個吳花花,真是個潑婦,一點理都不講,氣死我了!”

安夏看著周嬸子的弟媳,疑惑的問,“楊嬸子,這是咋了?”

楊氏氣的白眼直翻,“那個吳花花,說啥雁回山是葫蘆村大傢伙共有的,咱們去那山上挖荊棘條子賣給你,她沒有錢,所以不讓咱們挖了。”

“呵呵!”安夏冷笑一聲。

這吳花花胡攪蠻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她家男人去山上打獵,也不曾見她分錢給大傢伙啊!”

“她還說了啥?”安夏繼續追問道。

楊氏抬眼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您直說,楊嬸子。”安夏示意她繼續說。

“吳花花那個潑婦說,除非你也收她和姜氏挖的荊棘條子,不然咱們誰也別想去雁回山的去挖荊棘條子掙錢。”楊氏一五一十的說道。

“她們想的美!”安夏滿臉厭惡。

兩人正說話間,吳花花和姜大娘兩人結伴來村東了。

姜大娘神色異常得意的瞅著安夏說道,“咋樣小蹄子,收不收咱們兩家的荊棘條子?”

“你若是不收咱們兩家的,其他家的你也不用收了。”

“到時候,你這荊棘條子建的圍牆,就只有一半,白瞎了你花這麼多錢。”她話語中威脅意味十足。

“不收!”安夏不耐煩的回懟。

姜大娘見自己再一次被拂了面子,當即雙手叉腰,對著安夏唾沫星子橫飛的罵,“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賤蹄子,給你臉不要臉。”

“見了我兒子就往上貼,沒臉沒皮的爛婆娘,跟你那娘一樣,都是賤坯子!”

“你娘就是偷人,你爹才這麼厭惡她。”

“你娘那個浪貨,只要是個漢子她就想勾引,老少不論。”

“啪!”

安夏揚手,重重的給了嘴正在突突個沒完的姜氏一巴掌。

登時,姜氏的右臉腫的老高,上面指印清晰可見。

她被打的有些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夏,“你這個小賤蹄子,居然敢打老孃?老孃幾十年沒嘗過捱揍的滋味了,老孃打死你!”

說完,齜牙咧嘴的朝著安夏衝過來。

“啪!”安夏又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姜氏的左臉上。

“既是幾十年沒嘗過了,我瞧你今日這模樣怕是惦記捱打的滋味了,那就好好嚐嚐。”她說的雲淡風輕。

姜氏捱了兩耳光,當即氣的目眥欲裂,雖然張牙舞爪,卻不敢再靠近安夏。

安夏用手指著她道,“你,以後嘴巴乾淨點,要是我再聽到你罵我,罵我娘,你有的是機會再嚐嚐捱打的滋味!”

“你若是時常惦記著這滋味,就只管罵!”

姜氏瞪了吳花花一眼,怒罵道,“你愣著幹啥?就光看老孃捱打了?”

吳花花本來是氣勢洶洶的,因為她覺得安夏她們三個孤女好拿捏。

結果偷偷瞄了一眼安夏眸子裡的冷意,立馬跟個鵪鶉一樣躲在姜氏身後,不敢再出頭。

“本來我也沒想著這事,是姜氏早上和我一起洗衣服的時候提了一嘴。”

她不僅沒幫姜氏出頭,還轉頭就將姜氏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