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稍等,我將這些藥材給我們掌櫃的瞧一瞧!”

說完,提著簍子將藥材給後堂的掌櫃的瞧!

掌櫃的見到藥材眼前一亮,當即便起身去了外堂。

他笑的一臉和藹道,“小丫頭,這藥材當真是自己的製得?”

安夏不厭其煩的再次點頭,禮貌道,“確實是我自己制的。”

“不知姑娘師承何人?”懸壺堂的掌櫃的遲疑了一會後問道。

安夏搖頭道,“這個恕我不方便透露。”

懸壺堂的掌櫃的聞言,也不計較,繼續道,“不知姑娘可否來我懸壺堂當製藥師?姑娘這樣的水準,給十兩銀子一個月。”

安夏抿唇道,“抱歉,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來懸壺堂做製藥師,她就沒有自己的時間了,還一直給別人打工!

她拒絕當打工人,要打就給自己打工!

雖然十兩銀子看起來確實挺誘惑人的。

安春也不敢置信,夏兒隨手製的藥,居然能得懸壺堂掌櫃的看中。

她轉頭看向安夏道,“夏兒,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夏兒每個月能掙十兩銀子了,將來也能不受欺負過得不錯。

“不了!”安夏搖頭。

懸壺堂掌櫃的也不死纏爛打,豁然一笑,“既然小姑娘不願意那就算了,但你若是改主意了,懸壺堂隨時歡迎你來。”

說完吩咐夥計將藥材分類,去稱了重量!

夥計報了數以後,掌櫃的道,“這一簍子藥材給你三十兩!”

“成交!”安夏笑道。

這一簍子藥材,雖然沒有人參靈芝這種特別貴的藥材,但是其他少見的藥材不少,還有疙瘩七和何首烏,賣這個價格也正常。

安秋興奮的捂著小嘴。

三十兩,葫蘆村比較能掙錢的人家,也得掙一整年,而她二姐不過就花了十來天的時間。

怪不得二姐不願意來懸壺堂當製藥師。

安夏接了錢,帶著人走了。

懸壺堂的掌櫃的看著安夏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她臉上的疤,明明是陳年舊疤,但是不知為何卻好像表面有一絲軟化的痕跡,顏色也比邊緣淺上許多。

這小姑娘到底是誰?

醫仙的徒弟出來體驗生活嗎?可是沒聽到他新收了徒弟啊!

還是說這是杏林谷的弟子?

“二姐,咱們回家去了吧?”安秋在安夏身後乖巧的問道。

安夏搖頭,“逛一逛再回去。”

她們姐妹身上的衣衫滿是補丁,看著太寒酸了,而且腳上的布鞋也開了口子,腳趾頭都露在外邊!

她帶著人到了布莊,買了兩匹細棉布,又買了六雙布鞋,一共花了一兩銀子。

又去了糧鋪買了二十斤白米和十斤白麵,一斤糯米粉,花去了幾百文錢。

最後,還去肉鋪買了五斤豬肉,又去了近百來文錢。

老闆見她買的多,給她搭了一根筒骨。

安春瞧著安夏花銀子這大手大腳的模樣,肉疼的心肝兒都在顫!

“夏兒,五斤豬肉咱們一時也吃不完,太多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