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他自己動手,毀了她們!

吳花花回去沒多久就滿嘴生了口瘡,連帶著喉嚨裡都長了,咽口水都疼!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唉喲”個不停!

翌日,晨光穿透薄霧,草木昂揚。

安春今日不準備上山,在家裡砍了竹子編簸箕,安秋也在家裡幫忙!

安夏一個人上了雁回山,秋兒跟她說,懸壺堂不怎麼收普通藥材!

所以她這回上山,都是撿著貴的,不那麼易得的藥材挖!

這些藥材難得,所以上山一整日,也只得了小半簍子。

倒是今日運氣不錯,打到了一隻鵪鶉,掏了一窩鵪鶉蛋,足足有二十來個。

眼見著日頭西斜,她匆忙的下山回家。

到了院門口,拎著手裡的鵪鶉獻寶似的,“秋兒,你瞧二姐咋說的?今兒又有肉吃!”

“還有二十個鵪鶉蛋。”

安春指了指編了一半的簸箕,溫聲道,“夏兒,這簸箕過兩天就能做好了。”

安夏咧嘴一笑,“多謝大姐!”

安春見她沒跟自己置氣,鬆了一口氣。

“秋兒,把鵪鶉蛋分一半給孫嬸子。”

厚道的鄰居,自然要常來常往!

用過晚飯,天色已晚,三人各自回屋。

安夏進了空間,又採了些略微價錢貴些的藥材,和今日挖來的那些一起。

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子時了。

她耳力極好,院內窸窸窣窣的似有動靜!

她貼在門上,將自己的窗戶戳了個洞,看到鄭大輝和那幾個常跟他廝混的男子在翻她家圍牆。

等來人走進了,她聽到鄭大輝說,“我今日可是特意去鎮上了一趟弄迷藥,就不信迷不到這些小蹄子。”

“記住了,到時候把安夏那小賤蹄子往死裡玩,玩好了扒光衣服,扔在村西的大路上。”

“憑什麼咱們玩安夏那個醜女?其他兩人就歸你?”同行的鄭錢不滿道。

鄭大輝理所當然道,“就憑這迷藥,只有老子能弄到!”

“不然這三個小賤蹄子能乖乖讓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