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cid會議室,聶寶言少見的也出現在會議室。

&n雷說道:“聶醫生解剖屍體之後有一些特別的發現,所以特意來跟我們說一下!”說完又朝著聶寶言說道:“寶言,你可以開始了!”

聶寶言拿著手上的驗屍報告說道:“其實也不算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是死者可能受到過三次襲擊!”

張大勇問道:“三次?難道死者的死因跟你昨天判斷有差別?”

聶寶言搖了搖頭:“也不算是,死者先是被人用重物襲擊,我已經把你們帶回來的菸灰缸跟死者後腦勺的傷口做了比對,證明就是同一型別的菸灰缸!不過……”聶寶言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解剖之後發現死者的心臟、肝、腎等內臟淤血,內臟器官的漿膜和黏膜下點狀出血!”

趙大毛聽的頭大:“寶言,你說的太專業我們也不懂,你就直接告訴我們結論!”

&n雷沒好氣的向趙大毛說道:“你能不能好好聽寶言把話說完?”

聶寶言白了趙大毛一眼:“死者的死因的確是機械性窒息死亡,不過不一定是被勒死的!也有可能是被悶死的!我發現死者的嘴跟鼻子被壓扁的痕跡,而且口鼻周圍也有輕微的擦傷,皮內出血!在死者的嘴裡和鼻子有發現一些絲狀布料織物,這些東西我已經送去法證了!”

張大勇聽完連忙問道:“那能判斷死者到底是被悶死還是被勒死的麼?”

聶寶言搖了搖頭:“死者脖子上也有勒痕,經過比對就是在現場發現的浴袍帶子!所以我判斷死者曾經先被人用菸灰缸敲暈,然後又被勒和捂!至於到底是先勒在捂還是先捂在勒,最後的死因是被勒死還是悶死,我沒辦法告訴你們!另外死者生前應該剛剛發生過性行為!我能幫到你們的就這麼多了!”

&n雷向著聶寶言說道:“謝謝你了聶醫生!”

聶寶言說了聲不客氣,留下驗屍報告就先離開了。

&n雷看著聶寶言離開繼續說道:“法證的報告顯示,酒店的房間明顯是被清理過,現場沒有任何指紋留下!聶醫生送過去的絲狀布料經過化驗出自酒店房間枕頭!”說完向著張大勇問道:“大勇,你們調查的有什麼線索?”

張大勇說道:“死者胡兆宗,42歲!單身,最親的人只剩下一個表弟!我們聯絡過死者的表弟林寶山,據他所說他在前天晚上跟死者曾經在一起過,應該是目前最後接觸死者的人!我們通知了他表弟來認屍,不過他表弟現在大陸,明早才能趕回來!”

趙大毛跟著說道:“寶言說死者生前曾經發生過性行為,很明顯死者去酒店就是為了跟人開房,現在酒店的人說都沒有見過跟死者開房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啊!”

“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要去哪裡找這個女人呢?”張大勇皺著眉頭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梁劍雄也開口道:“這種單身老男人,一看就是出去嫖的!說不定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應召女郎就去酒店開房了,很難找啊!”

徐飛說道:“死者的錢包裡面的錢被洗劫一空,很有可能是謀財害命!而且剛剛聶醫生說死者又是被敲又是被勒又是被捂,為什麼弄得這麼麻煩?勒死者和捂死者的是同一個人還是不同人的人?”

李忠義想了想說道:“會不會兇手先把死者敲暈,然後勒死了死者之後搜刮財物的時候,死者卻並沒有死醒了過來!然後兇手又用被子捂死了死者?當然勒和捂的順序也可能是相反的!”

張大勇說道:“的確有這種可能,不過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多的線索!希望明天林寶山來認屍能給我們提供有用的線索吧!”

&n雷看著手底下人沒有別的看法了,於是說道:“那今天先這樣吧!先散會吧,下去都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線索證據!順便等死者家屬明天認屍之後看能不能提供新的線索!”

&n!”

回到辦公室,趙大毛拿起自己桌子上擺著的傳知週刊,看著週刊的頭條“救救孩子吧”!寫的是一個叫楊小東的女嬰因為先天性膽管鼻塞需要去國外做肝臟移植手術向社會愛心人士募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