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或者七三才更公平一點。

但話又說回來,張栩要這麼多錢也沒用……

見張栩沒有討價還價,張婷微微鬆了口氣,然後繼續道:“既然如此,我們的合作算是成立了吧?”

“嗯,成立。”張栩點點頭。

“要不擊掌為誓?”張婷說著,伸出自己的小手。

張栩搖了搖頭,很應付地拍了一下。

雙方都是虛擬出來的身體,因此這一拍沒有絲毫實感。

“這是我整理的有關失蹤者的材料,你先看一下,入入門。”張婷隨後便將大量的檔案傳送過來。

十萬多字,圖文並茂,沒個三兩天別想看完。

張栩把材料丟回去,“寫個總結,我懶得看。”

“你……”

張婷被這態度氣的直跺腳,“你這個人,你知道這材料要是掛出去,有多少人買嗎!”

“我不知道。”張栩聳了聳肩,“我也沒興趣知道,我只知道,你負責在後方提供有效資訊,這一大摞,怎麼看都不像是有效資訊。”

“等著!”

張婷氣鼓鼓地把張栩T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張栩收到了一份只有四千多字的脫水版材料。

退回去再改改應該還可以更加簡短,但張栩覺得還是算了,他也擔心張婷撂跤子不幹了。

……

脫水版材料中,有一半張栩才看過。

“那篇文章應該就是張婷寫的吧?”張栩不由得暗暗咋舌,這女人也是夠拼。

而另外一半沒有看過的材料,應該就是張婷存下來的私貨了。

其中包括有一個失蹤者用過的揹包,一隻疑似失蹤者用過的手臂,以及十四個與失蹤者同年同月同日誕生的人!

“我建議先調查那十四人。”張婷發來訊息。

“行。”張栩點了點頭,然後他瞥了眼乾癟的餘額,“這樣吧,你先賒我一千萬,等十億拿到了,我再還你。”

“???”張婷發來了三個問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