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想一個萬全的計策,除掉陳斌,還劉府安寧!

他讓管家再想想辦法,酒店這個黑人先不要動,搞一個周密的計劃,做到萬無一失才行動。

管家退出劉公子房間,出去想主意,可是,就算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好辦法來。

上次透過經紀人找的那個散打的,八成被陳斌收買,合夥坑了他們上千萬。

可是,這些都是大家協商好了的,願打願挨。當時打是真打,有照片為證,有理有據。如今只能是推斷這裡面有假,卻不能指出,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管家突然想起他還有一個遠方親戚,以前在國外的黑道上混過。這人心狠手辣,在外邊有不少血債,怕仇人追殺才被迫回到國內。回來後在家裡殺豬買肉,如果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幹一票,完事兒再接著做他的生意,應該可以。

遠方親戚的家離這裡不遠,幾十公里,他讓司機發動車子,自己到劉公子打個招呼,跟劉公子說了自己的想法。劉公子現在是有病亂投醫,只要是藥就行,管他什麼藥,萬一治好了病呢?

管家的車子出了大門,往郊區方向走。

路越走越窄,沙石路坑坑窪窪,管家坐在車裡就像坐在船上一樣。兩邊的野草荊棘刮的車子噼裡啪啦的響。

即使是這樣,管家仍然在催促快開。

幾十公里的鄉間路,走了一個多小時。

過去沒有這麼多車,頂多遇到個騎摩托車腳踏車的,需要慢下來等著對方過去才能開。

直到晚上九點多鐘,他們的車子才停到親戚家門口。

親戚姓吳,叫旺財,四十多歲,在外邊待了有十多年,拿錢回來高價娶了個山裡面的姑娘,算是結束了半生光棍日子。

只是老婆的肚子不爭氣,這都好幾年了,連一個響都沒有,仍然是他倆對他倆。

吳旺財酗酒,收了攤就喝,一喝就得喝醉,喝醉了不是做男女運動就是打老婆,或者兩項交替。

或許,不生育跟他酒後有關,只是他不知道,照樣如此。

這也是管家為什麼不惜豪車也要趕路的原因,要是晚了,喝得不省人事,給他說什麼都是白搭。

還好,管家進門時,吳旺財老婆剛擺上碗筷,酒還沒上。

管家直接提著一兜子鈔票,放到吳旺財的桌子上,愣是把吳旺財驚得一愣一愣的。

管家在大老闆家做事他知道,雖然少有聯絡,這層關係畢竟在,來串個門也不是說不過去,但是直接提著一兜子百元鈔票作為見面禮,不知道唱的那一出。

管家:“老表,我一天天的淨忙那些破事兒,一直說過來看看你和弟妹,結果一拖就是幾年,表哥先在這裡給你陪禮!以後咱們親戚要常走動,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吳旺財:“表哥說的在理,我這不是老想去看你,就是劉府門檻太高,怕讓人家把表哥給看輕了,就一直忍著沒去,沒想到表哥到先來了。只是,你看我就看我,這兜子裡的東西是為哪般?我們親戚說親戚,我無功不受祿,這份禮太重,還得麻煩表哥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