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他們監視另一側,也只是能做到那邊有動靜發訊號給他,其他都不能做。

陳斌鬆開剛才扭斷脖子那個人的身體,迎面一拳打在衝到他身邊的武裝分子臉上,趁那人後仰的功夫,他飛起一腳踢在身側這個武裝分子的下身,那人哼了一聲倒在地上。

也就是這一聲,身後的隊友傳來了訊號,他的後右側有人過來。

他一個箭步跑到剛才被打中面部的那個人身邊,一把抱住他扭轉身讓他擋住自己,也就這時,一梭子子彈打來,全部打在他們同夥身上。

雖然他們都穿著防彈衣,但這麼近的距離,光是子彈射在身上的動力,也足以使他斃命!

好在可以擋住所有子彈!

武裝分子一梭子子彈打完,陳斌沒給他換子彈夾的機會,撿起丟在地上***,一槍托甩過去,從他裸露的脖子處打過去,直接撞擊到後腦,那人瞬間被撞暈,歪倒在地上。陳斌撿起***,迅速換上彈夾,朝剛才倒地的和眼前這個面部各補了一槍點射,示意小隊的人從他這一側過來,撿起武器,準備解決另外兩個。

也就在這當兒,另外兩個已經分成兩頭向他們移動。

陳斌手一揮,兵分兩路,先發制人,沒等敵人轉過牆角,***伸過去噴出火蛇,這兩位甚至都沒看到他們就歸了西。

解決掉六位武裝分子,他們迅速開啟木門,把骨瘦如柴的人質從裡面解救出來,用擔架送往停在遠處的直升機,而他和隊員們,回總部覆命。

這不過是他在異國的一次普通行動,既不驚險也不刺激,幾分鐘的行動,舉手之勞而已。

還有一次,是他在行動中遭遇到六個匪徒,同樣沒帶武器,那次倒是要驚險一些,差點就被廢了。

陳斌收回思緒,車子已經開到縣政府跟前,他讓狗剩子和蘭子在車上等他,他自己上去就可以。

看著陳斌的背影走遠,蘭子問狗剩子:“斌子哥有沒有在你跟前說過我?他對我是怎麼想的?”

狗剩子知道陳斌跟她沒戲,又不能直接說,就跟她說:“感情是你們之間的事,我哪知道啊,再說你知道斌子哥的為人,他怎麼會在私下跟我談這些?”

蘭子想想也是,陳斌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談論另一個人,況且又是這種話題。

蘭子嘆口氣:“看來我是沒戲了。我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熱臉貼冷屁股,唉!”

狗剩子替她難過,忙說:“你還就一棵樹上吊死了?依你的條件,啥樣的找不到?”

蘭子:“誰讓我痴心呢?別人還真就看不上!”

狗剩子:“這就沒辦法了,世界上竟還有你這樣的人!”

蘭子:“我這個人天生就是苦命,學不會變通,我自己知道,就是改不了。”

狗剩子:“斌子哥這裡也不是沒可能,慢慢發展唄,說不定哪一天,就不叫你蘭子了,得改口叫嫂子!”

蘭子一巴掌呼過去:“叫什麼嫂子,羞不羞啊!”

這時陳斌已經拉開門探頭進來,問他們:“叫誰嫂子?”